伤感的情绪瞬间就被驱散了,沈晚瓷无语的揉了揉眉心,借着手的遮挡,斜眼瞪着秦赫逸:“你都要走了,就非得嘴贱一把?还想在床上躺个十天半个月?”
秦赫逸压着声音回她:“这你就不懂了,男人都犯贱,越是得不到,越是挠心挠肝想要得到,等到彻底属于自己了,又觉得没了挑战欲,久而久之就觉得不新鲜了,心思就开始往别的女人身上飘,你得让他时时刻刻有危机感,让他知道你没了他,还有无数的男人追,他才会把你捧在心尖尖上。”
“......”沈晚瓷嗤牙,给了他一个一言难尽的表情:“人家都是骂别人,你这是连自己都骂啊。”
薄荆舟的眼神从两人身上掠过。
秦赫逸和沈晚瓷站在台阶上,夕阳笼罩着他们,光晕仿佛要将人融化了合在一起,外形出色的男女,总是比普通人看上去更般配。
整个画面,无论是色调还是人,都唯美的像是一幅画。
他和他们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却仿佛隔了条不可跨越的、泾渭分明的线。
薄荆舟越看这一幕越觉得刺眼,明明他才是沈晚瓷的丈夫,是她的男朋友,却从没听人说过他们般配,但这也不能怪别人,沈晚瓷在他面前跟只刺猬似的,戳心窝子从不手软,属于戳完还要反思自己哪里没发挥好,下次再接再厉的那一种,能般配才怪。
他走过去,踏上台阶,站到了沈晚瓷身侧,强势的插入到了这幅画里。
唯美的氛围瞬间被剑拔弩张所替代,连夕阳柔和的光线都仿佛充满了攻击性。
沈晚瓷还没来得及解释刚才的那一幕,就已经被薄荆舟强劲有力的手臂一把捞进了怀里,男人力气很大,怕她拒绝,甚至恨不得将她嵌进身体里。
炙热的气息笼罩下来,将她严严实实的包裹在其中。
薄荆舟压低的声音在她耳边起:“不是说要去公司接我?”
沈晚瓷惊讶的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