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
他到底听谁的?
薄荆舟磨了磨后槽牙:“沈晚瓷,我没跟你商量,我现在心情不太好,你乖一点,我不想把那些强硬的手段用在你身上,让你觉得我是在强迫你。”
什么叫‘就是吸入了一点点迷药’?
那东西稍稍过量都是要命的。
沈晚瓷不吭声了,实在是没力气跟他争执,也争不过,这人倔起来跟那生产队里的驴一样。
药效还没过,她刚才能醒来完全是靠着意志力在硬撑,这会儿人坐在薄荆舟的车上,心里安定下来,几乎是秒睡。
薄荆舟还在等她回怼自己,结果左侧肩膀一重。
他偏头,发现沈晚瓷已经枕着他睡着了,长长的睫毛在脸上投下一道深暗的阴影。
去医院做了检查,确定没什么事,才驱车回了酒店。
沈晚瓷还在睡,薄荆舟也没叫醒她,直接抱着人上了楼。
聂煜城正一脸焦急的站在沈晚瓷的房间门口,左右走动,现在时间还不算晚,其他人也还没有回来,但她的电话一直打不通,他不放心,便一直等在这里。
看到抱着沈晚瓷从电梯里走出来的薄荆舟,他几步迎上去:“她这是怎么了?”
薄荆舟淡淡道:“腿软,走不动。”
要这么说其实也不是不可以,沈晚瓷吸了迷药,是真的腿软走不动。
但那两个字着实容易引人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