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皆知的也就罢了,偏偏是那种寻常的,但又不至于毫无印象的事。
沈晚瓷惊讶的睁大眼睛。
这......
什么人会对一个不算熟的人的事,知道得这么清楚呢?
她吃早餐的速度慢了下来,原本鲜香多汁的包子也没了味道,“你是变态吗?
居然派人调查我?”
薄荆舟脸上的笑意僵住,取而代之的是看笨蛋的冷笑。
怨气井喷式的涌出来,他冷冷的出声:“沈晚瓷,你能平安长这么大没被
打死,可真是老天格外开恩。”
一般人听到这话,不都是往对方是不是暗恋我这方面想吗?怎么到了她这
里,就成了跟踪、变态了?
沈晚瓷放下筷子,“你慢慢吃,我去和赵老师聊聊。”
说完,也不等薄荆舟答应,就起身朝着客厅方向走了过去,步伐很快,背
影匆忙,可谓是落荒而逃。
薄荆舟的脸色登时更加难看了,他咬着后槽牙,没说话。
她不是直,也不是没懂,只是假装没懂的在拒绝他。
“呵,”男人冷笑着放下筷子,一大早的,非要哪壶不开提哪壶,搞得自
己胃口全无。活该。
薄荆舟忸头看向沈晚瓷的背影,相比起以前直截了当、还要逮着机会刺他两
句的拒绝方式,这已经是很含蓄了。
客厅里。
赵宏伟还站在那里,他不是不想坐,是不敢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