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荆舟刚刚哄她逛街的时候,用的就是这个借口。
男人将唇瓣抿得发白:“冷。”
他此刻看上去可怜巴巴的,哪有刚才在下面对着秦母时,大杀四方的强势样子。
沈晚瓷冲着他翻了个白眼:“你和陈栩一个狼一个狈,谁知道他还上不上来。”
薄荆舟被她这副看强奸犯的模样气得脑仁疼,当着她的面拨通了陈栩的电话。
听筒那头,陈栩气喘吁吁的声音传过来:“薄总,我正往您那儿赶呢,车停的有点远,再过十分钟就到了。”
十分钟。
洗个澡也差不多就这么长时间。
沈晚瓷拿手机调了十分钟的倒计时:“我只给你十分钟,十分钟他没到,你就是裸着也得给我出去。”
薄荆舟勾唇,沙哑的嗓音贴着她的耳边低低响起:“好。”
沈晚瓷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
薄荆舟如果去做配音,那一定是传说中,光是声音就能让人怀孕的声优怪物。
男人去了浴室,听着从里面传出的淅淅沥沥的水声,沈晚瓷闲着无聊,去冰箱里拿了杯牛奶,倒进杯子里隔水加热。
透过落地窗,一眼就能看到外面闪烁的霓虹和万家灯火,像一簇簇温暖的火苗,直透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