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这些,沈晚瓷已经耗尽了全身的力气,手一软,手机就跌落在了地上。
她眼前像是被蒙上了一层纱,白茫茫的一片,根本看不清屏幕上显示的内容,更看不见免提键在哪,只能趴在地上尽量将耳朵贴近手机。
沈晚瓷不知道自己拨通了没有,因为她没听到声音。
有人站到了她面前,投下的阴影挡住了头顶的光,那人缓缓的蹲下来,伸手将地上的手机拿走了,这期间,手指触碰到沈晚瓷贴在手机上的耳朵。
沈晚瓷虽然看不清楚,但也知道他(她)在干什么,她想阻止,但完全没力气,别说抢,连伸手的力气都没有。
那人看了眼屏幕上显示的名字:“那么多人,为什么你偏偏要给他打电话?”
声音传进她的耳朵,像是隔了一层水,哗啦啦的,分不清男女,连内容都需要反复在心里重复几遍,连猜带蒙才能勉强领会意思。
但她从里面听出了一种咬牙切齿的愤怒。
电话被毫不留情的挂断了,手机也被关了机,扔进了一旁的垃圾桶,一同被扔进去的还有被她‘紧紧攥着’的电击器。
沈晚瓷眯着眼睛,努力想看清面前的人的长相:“你是谁。”
对方没有回答她,下一秒她就被人从地上扶了起来,两个人一左一右的架着她。
沈晚瓷不知道那人要带她去哪,但根据感知,应该是上了楼。
夜阑的楼上是酒店。
沈晚瓷几乎是被拖着走的,她生不出力气来反抗,只从对方的力道、身高和身体肌肉的紧实程度来判断,扶着自己的是两个男人,“你们帮我给我朋友打个电话,价钱随你们开。”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