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声,连楼下的沈晚瓷都听见了。
薄荆舟一推开门,就看见简唯宁红着眼眶,一脸委屈的盯着自己,然而不等他问原因,江雅竹就咬着牙开口:“你要陪她去祭拜她父亲?”
男人皱眉,不悦的看了眼简唯宁,“......是。”
“你知不知道什么身份才会在过年的时候陪着女方去祭拜对方的长辈?”
“妈,她爸当年过世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我,今天是他的祭日......”
“我不管是因为什么,总之你今天不能去,如果你做错了事,那就让法律制裁你,而不是被某些心机深沉的人抓着把柄道德绑架。”江雅竹把吊瓶取下来拿在手里就往外走。
薄荆舟急忙阻止她:“妈,你这是要去干嘛?”
“我让保镖看着你,你要是敢去,就直接把腿打断抬回来,躺床上就老实了。”
“......”
几人一出门,就看到了和薄荣轩站在一起的沈晚瓷。
她的视线扫过薄荆舟,平淡的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毫无波动。
薄荆舟被她这样的眼神看得眉心一蹙,正要说话,沈晚瓷的目光已经从他身上移到了江雅竹身上:“王姨说您有事要跟我说。”
江雅竹刚才一生气,忘了沈晚瓷还在了,也不知道那些话她听到了多少。
虽然语气还是一如既往,但她敏锐的察觉出了变化,她没有叫她‘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