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荆舟皱眉,看了眼来电显示,接起电话:“干嘛?”
是顾忱晔打来的。
“你在哪?你助理说你还没来公司,怎么,好不容易开个荤,食髓知味到连公司都不要了?”
孤男寡女,再加上酒精的刺激,这么好的机会,只要是个男人都不会让到嘴的肉跑了。
薄荆舟看了眼窗外一晃而过的街景,眼眸很黑,看不出情绪起伏,“刚从民政局出来。”
电话那边的人突然沉默几秒,而后不解:“我昨晚不是让人把沈晚瓷带去给你了吗?你都喝醉了,就不能直接做不嘴贱?你是萎得有多厉害,才嘴上功夫强过身体机能?”
“......”
“现在怎么回事?离了?”
“恩。”
“你可真是......行,离了也好,让你犯贱。”顾忱晔毫不客气的嘲讽:“以后沈晚瓷二婚,你正好去当伴郎,再包个大红包,祝她百年好合。”
薄荆舟眉心狠狠一跳,“你他妈一大清早火气这么大,是欲求不满?是我离婚又不是你离婚,现在能离婚,以后不能复婚?”
说完他就把电话挂了,手机直接扔到一边,眼不见为净。
车里的气氛十分凝滞,江叔总感觉自己的后背在嗖嗖发凉。
还在民政局门口的沈晚瓷,瞧着远走的车子,她推开凑上来的秦赫逸,笑道:“你可赶紧把手收回去吧,我刚离婚出来,证都还没揣热和,要是被人看到我站在民政局门口和男人拥抱,你是觉得我现在还不够火,想给我再搞个热搜是不是?”
秦赫逸收回手,“那行,带你去吃大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