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她的质问,他始终一言不发。
也不知道他是良心发现,觉得愧对她,还是他根本无法理解,她为什么会有这样大的怨气。
“我从薄氏离职,你让陈栩去调查我,他跟你说我在京元做清洁工,你就真的以为我只是个清洁工,你为什么从来没想过,我一个985毕业的大学生,还有薄氏这个镶金的工作经历,怎么会去做清洁工呢?”
后来的种种,工作室的人叫她‘挽挽’,生日宴上当着宾客的面修复古画......
这么多不对劲的地方,只要稍微一想,都能猜出端倪,但薄荆舟却半点没发现异样。
能将偌大的薄氏管理得井井有条、蒸蒸日上,薄荆舟的心思可谓是深不可测,既然如此那就只能证明——
不在乎。
所以才能忽视得这么彻底。
这时服务员开始上餐,可沈晚瓷的胃口都被倒完了,她拿着包起身就要走。
薄荆舟终于有了反应,伸手拽住她的手腕,“吃饭......”
末了,他抿了抿唇,又道:“抱歉。”
“受不起,薄总要是真觉得对不起我,就赶紧在离婚协议上签字,我保证每天早晚三炷香的感谢你。”
“过去是我做的不够好,但离婚的事,免谈。”
居然还有脸说只是不够好?
沈晚瓷狠狠翻了个白眼,“您可真是会为自己脸上贴金!不谈离婚,那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说的,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