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个子将近一米九、浑身肌肉的健壮男人用这种类似于撒娇的语气控诉她......
沈晚瓷只觉得浑身的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说人话。”
秦赫逸:“我饿了。”
沈晚瓷也饿了,她中午就没吃什么,拿出手机点开某APP,寻找附近的美食,“想吃什么?”
秦赫逸凑过去,“我看看有什么吃的。”
高中的时候她给秦赫逸辅导功课,对方也经常这样凑过来听她讲题,所以他凑过来看手机时,沈晚瓷并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只不过还没等他挨近,身后突然伸过来一只手,劈头夺走了沈晚瓷的手机,紧跟着她的肩膀也被揽住。
沈晚瓷被带进一个熟悉的怀抱,鼻息里瞬间蹿入对方的气息。
她抬头,果然看到了薄荆舟那张线条紧绷、彰显着极端怒意的脸,“医生已经看完了,秦先生该走了。”
他将沈晚瓷带离原地,与秦赫逸拉开半臂的距离。
薄荆舟脸上也有伤,但只有左脸的嘴角和颧骨那两处,虽然看着还是伤的挺重,但有秦赫逸的珠玉在前,这点儿伤看着就完全不起眼。
秦赫逸挑了挑眉,这一挑,扯动了伤口,疼得他一阵呲牙咧嘴。
不过他知道薄荆舟也不好过,他昨晚专挑的他衣服遮住的地方打,除非把衣服脱了,否则看不出来。
秦赫逸对自己拳头的力度还是非常自信的,疼起来肯定很酸爽!
“薄总可真是阴魂不散,”他掰了掰手指,骨节发出‘咔嚓’的脆响:“马上就要成前夫了,还这么顽强不息,走哪跟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