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她一度被网暴到连门都不能出,即便是这样了,还得四处躲债主,那时候别说保镖,连个帮着她说话的水军都没有。
男人默了几秒才开口,声音里的黯哑完全变成了阴沉:“谁告诉你的?”
沈晚瓷声线微挑,嘲讽道:“自然是你的心肝小宝贝啊。”
昨晚那么多双眼睛看着的事,薄荆舟都能替她遮掩得严严实实的,可不就是心肝小宝贝。
要不然光凭简唯宁拿着薄荆舟邀请函去拍卖会的事,就能被广大网友撕成渣渣,钉死在小三的耻辱柱上!
听筒里传出一声压抑得极低的冷笑。
良久,薄荆舟说道:“保镖的事没得商量,除非你想让我搬过去,亲自守着你。”
沈晚瓷气得脑子发懵,“薄荆舟,你能不能像个男人一样,别没脸没皮的缠着我?昨晚的新闻你明明可以压下去,非搞成如今这样人尽皆知,是不是有病?我不需要保护,死了都不需要你帮我收尸!”
她深吸了几口气,缓了缓因缺氧而眩晕的脑袋:“我和人约了要出去吃饭,你把你的人撤走。”
“他们不会拦着你。”
“......”
是不会拦着,但会跟着,想象一下,她和人坐在那儿吃饭,左右站着俩护法,跟兵马俑似的面无表情的立在那里。
谁能坦然自若?
“薄荆舟,”沈晚瓷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你是不是在吃醋?你不想我和秦赫逸去吃饭,故意整这么一招来恶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