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如海叹息一声，进而一脸认真的问道：“灵儿，你跟爸说心里话，你是不是真的爱上他了？爸爸说的是爱，而不是单纯的喜欢，或者是好感。”

姜灵听到姜如海这句问话，她也在叩问自己的内心，可是她竟然发现自己根本给不了自己一个明确的答案。

她呜咽着说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刚才，我看着他失落，看着他悲愤的表情，我觉得好心痛，我甚至觉得自己痛得都无法呼吸了。”

姜如海微微叹息一声，走到姜灵的身边，拍打着姜灵的背后安慰道：“傻孩子，这不是爱情，这只是你心中对他的愧疚而已。”

“不是爱情吗？”姜灵惊愕的看着自己的父亲。

姜如海点头认真说道：“这不是爱情，你可以问问你的心，因为你心里更多的是对他的愧疚。”

“不是爱情吗？”姜灵心乱了，她不知道应该要怎么样来面对这复杂的感情。

……

成东林离开了栖凤里，本是准备在栖凤里巷口截车到香山的，但可能是因为栖凤里的凶名实在是太深入人心了，所以成东林在栖凤里巷口拦车，足足等了十几分钟，过往的车辆一辆都没有停下来。

无奈之下，成东林只好步行前往下一个公车站。

很快的，他就在公车站里拦到了一辆出租车，然后前往香山。

香山，一直都是燕京比较有名的旅游圣地，可惜的是现在不是深秋时节，不能看到漫山红遍的枫叶。

成东林走到香山主要的道路上，来往的客人络绎不绝。

走了一阵，成东林看到一个看起来像是工作人员的男子，他走过去询问道：“你好，请问灵庵在哪里？”

“灵庵？”男子却是奇怪的看着成东林，说道：“你恐怕是找错地方了，这里没有什么灵庵。”

“没有灵庵？”成东林一阵错愕，难道说姜如海在忽悠自己？

那工作人员走开，成东林却是有些彷徨了，香山之上没有灵庵，那自己到那里去找姜灵的母亲啊？

就在成东林迷惑着的时候，一名尼姑走到了成东林身边，这尼姑四十来岁的年纪，面容姣好，而且面带微笑，让人看着也不由增加几分好感。

她双手合十，“施主你好，请问你是成东林吗？”

成东林一愣，“是的，我就是。”

“你好，我是灵庵的主持，法号静慈，是姜如海施主通知我让我出来接你的。”

“呃，可是…这里的工作人员说这里没有灵庵这个地方啊！”成东林警惕问道，因为他在这尼姑的身上感觉到了修真者的气息，这可不是普通尼姑。

静慈主持微微一笑，道：“成施主你也是修真界中人，不该用世俗的眼光去看待事情，世人眼中没有的东西，在你眼中却可以有。”

成东林苦笑一声，没想到自己的谨慎反而成为了对方攻击的点，不过听对方这样说，成东林也觉得自己多疑了。

于是，成东林摆摆手，说道：“那劳烦静慈主持你带路了。”

“请随我来吧！”静慈说着，便带着成东林往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