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的一个人看见萧然的时候,眼神顿时就是一缩,让他害怕的不是萧然,而是被打的连他都不认识的张伟!
在酒瓶的认知中,在保州还从来都没有一个人敢这样子打张伟,即使是曾经张伟招惹了一个红色子弟之后,也是被轻微的教训了两下而已,只要张伟搬出靠山,不管是从燕京下来的红色子弟,还是从哪来的纨绔太子,通常都会给张伟几分面子的!
但是这一次,直接颠覆了酒瓶的认知,竟然真的有人敢在保州这片地界上把张伟打成一个猪头的样子。
而这个打人的家伙,到底是什么人?难道又是一位从燕京下来的超级大纨绔?
萧然的力量多大啊,虽然已经是刻意的放小了一些力度,但是长久没有经历过修理的张伟还是一副晕晕乎乎的状态,就连救他的人来了都不知道!
宋天星虽然也‘轻轻的’挨了几下,浑身上下疼的要命,但是看到酒瓶过来的时候,再也忍不住,直接大声呼叫:
“瓶子哥,瓶子哥,救我!救我啊!”
声音犹如鬼哭狼嚎一般,就连吐字都有些不清晰了。
萧然皱皱眉头,直接抬脚就是一下,叫他顿时闭上嘴巴。
酒瓶的脸上有些苍白,小心的前行几步,有些担忧的开口:“这位兄弟,不知道我兄弟到底因为什么得罪了你,不至于把人打成这样子吧?”
“嗯?”萧然发出一声冷哼,“我就是那个吃了雄心豹子胆的人,你……想怎么样?别看你们人多,老子可以全部奉陪!”
酒瓶看了看萧然,暗自摇摇头,印象中绝对没有这个人,在保州周围应该也没有这样风度气质的大哥,看情形很有可能是从燕京下来的红色子弟,这种人是自己绝对招惹不起的,说不定要等老大赵鹏飞亲自过来处理了!
酒瓶低头想了想,当他看见俏丽的白雨的时候,心头顿时就有了计较:“兄弟,怎么说也是在江湖道上混的,大家同走一条道,同吃一碗饭,三百年前是一家,今天是我的兄弟招惹了你,大不了我摆酒向你赔罪,你先把人放了,怎么样?”
“这么简单就让我放人?你脑袋被驴踢了吧?”萧然嗤笑一声,将头昂了起来。
酒瓶的手有些颤抖,张伟的身份他很清楚,也许今天帮张伟找不回来场子,回去有可能被骂,但是如果在他的面前仍旧被打,那么他也就不用混了,即使是张伟家里的那位不怪罪他,赵鹏飞也绝对不回容许自己的手下有这么软蛋的小弟。
酒瓶把一双牙齿咬的咯崩咯崩直响,但是就硬是不敢动手,不动手的结果,最多是的等回去被打一顿赵鹏飞逐出保州,但是如果动手打了任何一位红色的子弟,他基本就活到头了!这一点,他的心里跟明镜似的!
一种叫做左右为难的情绪,逐渐在酒瓶的心头弥漫开来,脸色苍白,却没有一丁点的办法!
这时候又从门口进来一伙人,左右看了看,直接冲着这边的人群走来:“酒瓶子?你怎么在这里?别说在这里捣乱打架的人就是你啊!小心我叫赵鹏飞直接扒了你的皮!”
酒瓶回头,看见来人连忙弯腰,换上一副笑脸:“魏叔,看您说的哪里的话,就是借给我十个雄心,十个豹子胆,我也绝对不敢在您的店里闹事啊,这不是因为张伟兄弟还有宋家小子挨了打,我被老大派过来看看情况么?”
来人叫做魏博远,早年间在保州也是一霸,只不过近些年来洗白了,不再干玩命的买卖,改成做正当行业的商人,开了十来家店铺,一年下来也有几百万上千万的生意,足够养活手下的一帮小弟。
在接到店里有人闹事的通知,他几乎是马不停蹄的赶了过来,开门却看到一帮刚刚在朝阳道混起来的酒瓶子,顿时就是气不打一处来,但是,当他听到酒瓶子的话,当他看到嚣张的踩着张伟和宋天星的萧然的时候,还是禁不住有些一愣。
“小子,你是谁?从哪里来的?”魏博远上下打量了一下萧然,不认识,也没见过,看样子不像是有钱人,也没有当兵的那些人身上的那种气质。
保州作为燕京军区的一个重要分支,确实是有一些军队在这里驻扎的,那些兵痞子也经常来市区里找乐子,买些需要的东西之类的,那些人他们这种有黑色背景的人确实是不敢惹,但是眼前的这个家伙嘛……
萧然的眉头一皱,并没有答话,只是低头,狠狠的一脚踩在宋天星的嘴巴子上,狠狠的捻着。
魏博远看见萧然那副目中无人的样子,忍不住怒从心头起,在他身后一个察言观色的小弟看到魏博远有些发红的老脸,顿时从后边走出来,指着萧然张嘴就骂:
“女马的!没看到我们魏爷跟你说话吗?你是聋子还是哑巴?”
萧然扫了一眼面前的这一堆人,终于慢慢的开口:“开门做生意讲究的是和气生财,我过来买车,你们就是这幅待客的样子吗?”
魏博远被萧然这一副-官腔给气笑了:“小子!我不管你是从燕京来的红色子弟,还是从南方过来的纨绔太子,在保州这一亩三分地上,还是夹着尾巴做人好一点!先把人放了,咱们再来说说砸我店的事!”
“叫谁小子呢?我没你这样的小子,也没有你们这样的小弟!连自己本职的事情都做不好,还能指望着你们做什么?”萧然一边说着,一边抬起腿,将脚下的两个人放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