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北京的交通让人心急火燎,白静赶路赶得吐血,终于在半小时以后到了楼兰大厦三楼,这里靠监测是查不到的,白静只好在外面扯着嗓子喊:“白夜!白夜!”
整个大厦的人几乎都能听到她的喊声,几个店门都打开,好奇地望着白静。
“白夜,你给我出来!”白静道:“再不出来我就不客气了!”
“哇,肯定是那个男的带着小的在这里玩呢!”有人开始猜测起来:“不过这大老婆也挺漂亮的,那男人真是不知足!”
大家这么议论,白静是苦笑不得,不过她相信这样反而会激起白夜解释的冲动,于是大声道:“我知道你带着那个狐狸精在这里,快给我出来,不然回去就跪玻璃茬子!吃我的,喝我的,拿了我的钱去养第三者,你对得起谁呀!白夜!白夜!”
白静一边喊一边笑,正在某女性保养馆里坐着的白夜是真的有些坐不住了:“哎呀,这疯女人说什么呢!”
正在那自言自语,里面的帘子一掀,一个雪白粉嫩的女孩儿走了出来,气咻咻地道:“老白,怎么回事?你不是单身吗?我就知道象你这样四十多的老男人不能是单身,现在倒害死我了!”
“哎呀,不是你想的那样!”白夜忙上前安抚:“你是我真正的女朋友,外面那个我根本就不认识,她是故意激我出去呢!”
“呵,别以为我年纪小好骗!”女孩儿气得直跺脚:“哎呀你看她骂得多难听,我受不了了,你快点出去把她带走!”
白夜张了张嘴,只好走出门来,气愤地对白静道:“喂,你真卑鄙!”
“白夜!”虽然不确定,不过白静能够猜到,笑嘻嘻地奔过来挽住他的胳膊:“我就说嘛,你不会不理我的!”
这么巨大的反差,让周围的看客一阵哗然,无奈地啐着这女人不长志气,各自回去了。
白夜这才甩掉她的手:“你谁啊?”
“不是说了吗,我是萧然的朋友!”白静道:“我叫白静,不知道咱俩以前是不是有关系,一家人呢!”
“去去去,谁跟你一家人?”白夜斥道:“有什么话就快点说,我这女朋友被你气得不轻,恐怕我真的要跪玻璃茬子了!”
白静笑眯眯地道:“我有正经事要谈,找个地方坐坐吧!”
不管他同不同意,硬是将白夜拖到了旁边的咖啡馆:“哎呀,没想到这个大厦那么好,什么店都有,嘻嘻!”
白夜无奈地坐在她对面:“你说吧,到底什么事?”
将门关好,白静收敛了笑容:“当年萧然在欧洲出事,处理他的事情是你负责的吧?”
虽然知道萧然来问的肯定不是什么好事,可这个主题还是让白夜吃了一惊:“怎么了?这小子不是想翻旧账吧?我那也是奉命行事!”
“知道你是奉命,所以才来问的!”白静道:“你记不记得,萧然的团队中五个成员,有一个叫兰兰的,她是里面唯一的女队员?”
白夜紧张地瞟了白静一眼:“她死了!”
“怎么死的?你见到尸体了吗?”白静追问道:“这个非常重要,请你好好想想再回答!”
白夜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他低头沉思了一阵:“真的死了,我见到尸体了,而且按照风俗和规定当场下葬!”
“哪里的规定?”白静道:“按照规定,应该是把烈士的尸首带回国内安葬才对!”
白夜的声音小了下去:“当时,只是听从了上级的命令,让原地安葬!再说他们并不是去执行任务,而是私自去做事情,最后才死的,对于国家来说,这属于反叛,当然不能算是烈士!”
虽然白夜说得很坚定,可白静能够看出来他的心虚,这也说明了一个问题,兰兰的死确实有蹊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