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然微微皱眉：“还有呢？

“它的创立者，是一个代号叫做鬼面的人，他的资料非常少，我们这里唯一的一句介绍，就说他是特种退伍兵！”洛凝说着，合上了电脑：“没有那么多有价值的线索，我想你得从其他地方寻找突破口了！”

其实此时的她非常忐忑，冒了这么大的险，却没有帮到秦茹，现在倒是担心自己会因此会被发现，那就得不偿失了。

萧然点了点头：“我会去打听鬼面这个人，谢谢你洛姨，你帮了我很大的忙！”

洛凝微微一笑，能帮上忙吗？她不确定。对于萧然叫她洛姨这事，洛凝一直都把它当成萧然的恶作剧，可是现在，她似乎已经接受了这个称呼，并没有特别的感觉。

从洛凝的房间里出来，萧然一出门口吓了一跳，燕燕和薇薇两个古灵精怪的小丫头把耳朵贴到门上，正努力地偷听呢！一见萧然突然出来，两个人惊叫一声，慌忙站直了，把手里的东西朝后一掰：“你跟洛姨在玩那种大人都爱玩的游戏吗？”

萧然白了她一眼：“胡思乱想！我跟你洛姨玩的是你们想像不到的游戏，这事不要告诉别人啊，对你洛姨的名声有影响！”

萧然硬着头皮：“合算？我合算还是她合算？”

新鲜的女娃娃，没有经过人事呢，你要是关心她，就随我们一起过来！”

离开洛凝的家，萧然信步下楼，脑子里都是鬼面的信息，看来这次，还得麻烦老混蛋去查查，如果是他们那个年代的人，老混蛋没理由不了解。

唯一的毛病，就是在人多的地方施展不开，随便在天上飞会成为焦点人物，而且也容易碰到电线，尤其是在上海这样的大都市，天空跟蜘蛛网似的，随便一路过都能被那些信号杀死，太麻烦了！

萧然边嘟囔边快步走着，却听见从旁边的小胡同里传来了轰隆隆的机器轰鸣声，不用猜也能知道，这是哪个缺心眼的家伙在开摩托车，声音震天响。

本来不想看，可萧然听着那声音就从自己来了，猛一抬头，只见一个身穿黑衣、戴着黑超黑口罩的人开着摩托到了他眼前。此人身形苗条，明显是个女人。

“上车！”

这声音，真的很好听。

车子一路狂奔，在闹市中显得非常扎眼，很快就上了高架，在窄窄的小路上飞驰起来。萧然搂着她的腰，笑道：“那么快干吗？抢钱啊？”

洛凝哼了一声：“躲避信号不行吗？”

萧然点了点头，看样子，洛凝虽然过得潇洒，却也是被监视的。这也是身为组织中人最常规的状态，他们可以不操心钱和权的问题，但是平时的生活要在人的监视之下，除了私生活，恐怕洛凝一出门就会被盯上。

她以这样的行头来见自己，肯定是有消息要透露。

过了南浦大桥，洛凝并没有去路上，而是带他来到江边桥下，然后下了车，摘下大口罩，俊俏的脸上一副讽刺的表情：“你好歹也是在龙组里混过的，怎么这点事都不配合我？”

洛凝白了他一眼：“当然是刚才不敢说的事！组织的资料当中，有一份绝密文件，对于鬼面的描述与外面的不同，鬼面是被军队开除的特种兵，他对国内的各大组织都是仇视的，包括龙魂，包括天罚，还有我们！”

萧然微微皱眉：“开除的？为什么？”

“我想，有一个人可以给你详细的回答！”洛凝望着他。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