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哥知道吗?”秦政惊呼。
她顿了顿,答:“知道。”
秦政松了口气,心想还好,万一傅云熙不知情,事后知道那可得是他倒霉了。
另外神经科的医生则是敲响了诊室的门,与崔医师会面后就被请了进去。虽然对西医而言,更多的是借助医疗器械,但是作为神经科的专家在对病人的症状和反应上有足够的经验。
似乎自神经科专家进去后,门内几乎没再传出傅云熙的痛苦嘶吼声了。
又过了半小时左右那扇门终于开了,黎秋心头一紧,想要从椅子里起身迎上去,但脚踝剧痛袭来一下子没站得起,只能迫切地盯着门口。
先是神经科的专家走了出来,面色沉峻。
秦政走上前询问:“谷医生,我哥是什么个情况?”
谷医生应该就是神经科专家,看起来五十来岁的样子,他不容乐观地道:“傅先生有疑似坏死的神经,渐冻症的症状十分严重了。”
黎秋心一沉,“那要怎么治疗?”
谷医生一怔,看向黎秋问:“这位是?”
秦政立刻介绍:“是嫂子,我哥的家属。”
这时崔医师也从诊室走出来,满头的大汗,直接走向黎秋道:“黎小姐,建议在云熙治疗期间你们隔离一段时间,否则他没法专心投入治疗。像今天这种情况恶化的程度真的是始料未及,刚才你应该也听到了,忍心他多遭罪吗?”
黎秋浑身一颤,没有想到会被崔医师指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