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这房子就是空着没人租,他也不想租给姓夏的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一家人!
要别人,肯定起了疑心,房东是话里有话。
偏偏夏大军出了名棒槌,又觉得房东是故意为难他家的恶人,竟没有仔细去想房东的言外之意。
樊雨把房东骂了出去,看夏大军还凄凄惨惨的伤心并无异样,她也松了口气。
搬家就搬家,夏老太死在房子里,这地方她睡着也害怕。
樊雨也有点心虚,怕街坊们嚼舌根,有风声传到夏大军耳朵里。
现在拖油瓶弄走了,老太婆又死了,夏大军收入还不错,樊雨觉得和夏大军过日子还凑合——她倒是想攀高枝,可愿意和她来往的男人,赚的还不如夏大军多呢。
像樊镇川那样有实权的干部,是一个都搭不上。
就是有幸认识,人家也不愿意搭理她。
哪怕是丧偶要续弦的,再娶个老实本分的女同志不难,干嘛要给自己找一个青青大草原?
越是风气相对落后的地方,这种事传的越快,樊雨真没有她自己的想象中魅力大,也没有她自己所认为的好行情。
她是一叶障目,还觉得自己委屈了,只能和夏大军捆在一起。
“大军,我们把娘的骨灰带回乡下安葬,再搬个家,以后咱们一家三口好好过日子呢。”
樊雨蹲下身去安慰夏大军,夏大军抱着她大哭。
刘芬不要他了。
夏晓兰也不认他。
他娘也闭了眼。
以后他就只有小雨和儿子了啊!
幸好他还有小雨和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