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晓兰压下同情:
“走吧,咱俩现在都是倒霉蛋,被一个泼妇咬着不放,还是别把其他人扯进来,晚饭咱俩一起吃吧,商量下这事儿怎么应对!”
俩人都来康奈尔大半年,除了参加留学生聚会的两次,这还是第一次相约吃饭。
宁雪也没拒绝。
她和夏晓兰都是华国留学生,华国学生在美国,总要付出200%的努力,才会收获100%的认可。
宁雪以为自己也算优秀,却仍然会遭到道森夫人那种人的歧视,就算画图纸都安抚不了她起伏的心情。
她虽然高冷,却也是一个20岁出头的年轻姑娘。
这一刻,她是无法拒绝夏晓兰的邀请呢。
真的到了餐厅,夏晓兰没谈正事,带着宁雪喝了点酒。
学神一心都是“建筑”,向来不碰这些,一边拿杯子,一边还是忍不住指出危害:
“酒精会让人产生依赖,长期习惯了喝酒,一旦不喝酒还会心悸手抖......手一抖,我们就不能再画图纸。
”
宁雪说的是酒精依赖。
夏晓兰翻个白眼,“你到酒精依赖的程度还早呢,我觉得自己在生活中就够无趣,你用不用比我更无趣?”
无趣?
宁雪觉得夏晓兰已经活的非常有趣了,丰富的经历远超99%以上的学生。
夜渐渐深了。
教务处办公室,道森夫人从中午一点半,等到下午五点,教务处的人下班,她还在等。
——她又等到了晚上7点,夏晓兰说的律师还没来!
——shit!她被一个华国留学生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