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诸遂洲叹气,“这次不一样,要入股的人是夏晓兰,我怕你会不高兴!”
是夏晓兰?!
盛萱觉得脖子上系着的餐巾让她喘不过气来。
“你说那块地出了问题,是历史遗留问题,好像是归国华侨家的祖产,为什么入股的变成了夏晓兰?”
怎么能是夏晓兰?
夏晓兰能拿出150万美元来?
启航之前开发金沙池,的确是赚了一笔钱。
但盛萱认为夏晓兰赚到的钱,又换成了新的土地,是启航的新项目,最近又在找工行贷款——除此之外,夏晓兰为什么还能拿得出150万美元?
诸遂洲没解释这个问题,这也不重要。
不管谁拿出来的美元,人家要求的是把股份算在夏晓兰名下,他就只能和夏晓兰谈。
“情况有点复杂,谈到最后,我要谈的人就是启航的老板。
我记得你和启航似有矛盾,如果你坚决反对,那我要顾及到你的心情,就干脆把这件事推了,不用去见夏晓兰。
”
诸遂洲说的言辞恳切。
盛萱觉得刚才吃下肚的美味牛排忽然变得有点腥,在胃里翻江倒海,仿佛要争着往上涌。
推了?
诸遂洲说的简单。
如果商场不顺利盖好,诸遂洲借了那么多钱该怎么办?
诸遂洲来鹏城,分明就已经有了决定。
她喜欢强大的男人,不管从政还是从商,但强大的男人往往都有一个通病,喜欢自己做主,不喜欢听女人的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