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汤酸溜溜的想,副大队相当于副县处级啊,周诚和他还差了三个大级,这就叫有出息?他像周诚这么大的时候,已经在宋老身边做秘书了,曾经也是青年才俊,也不见阿芬夸夸他。
老实如刘芬,根本没get到老汤同志语气酸溜溜的原因。
察觉到汤宏恩语气异样,她就理解成岳父看毛脚女婿,咋看都不顺眼那方面去了。
等到晚上,某些不可描述的生命大和谐运动,她被翻来覆去的折腾大半夜,累的眼皮有千斤重,汤宏恩倒精神奕奕,清了清嗓子:
“说起来,我23岁那年......阿芬?”
刘芬昏昏欲睡,“你说,我听着呢,23岁那年咋了?”
听什么呀,眼皮都粘在一起了。
汤宏恩自己都觉得自己够幼稚,给刘芬扯了扯被子:
“没咋,你快睡吧。
”
话音刚落,他心思简单的夫人就给表演了三秒入睡的绝技。
汤宏恩自己也很快睡着了。
说来也奇怪,他以前是经常失眠的人,晚上闭着眼躺在床上,脑子里全是公事。
和刘芬再婚后,只要刘芬在他身边睡着,听着那均匀的气息,汤宏恩的失眠症居然不药而愈。
汤宏恩一觉睡得神清气爽,第二天已经把这事儿给忘了。
倒是刘芬吃早饭的时候想起来:
“你昨天忽然说自己23岁,23岁咋了?我想想,那时候你在宋老身边当秘书,宋老给你介绍了季——”
“咳!咳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