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诚的心脏发紧,晓兰说话的语气很平静,他却很心疼。
想起第一次和晓兰见面,额头上狰狞的疤,现在伤疤已经淡到看不见,不代表过去的事已经翻篇。
“真想早点认识你。”
周诚低声自语,并把晓兰挡在身后,“杜兆辉想做什么,让他直接把目的说出来,不用兜圈子。夏先生你想演戏,也要看我们愿不愿意配合......再说的难听点,不想给你这个面子。”
以前一家人闹来闹去,不就是因为穷?
夏大军觉得自己有钱了,能解决“穷”带来的矛盾,没想到夏晓兰根本不领情,对上万的港币视若无睹!
不,她就是在赌一口气。
哪怕她考上华清大学,现在有出息了,她的性格是一点没变,掐尖要强、咄咄逼人!
情愿不要钱,也不要他这个当老子的心里舒坦。
夏大军想起杜兆辉教的话,忍住怒火,准备换一个说法,周诚却揽着夏晓兰走了!夏大军推着轮椅想追上去,刚才那个替他说话的老大爷拦住他:
“同志,这个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啊,听你女儿的意思,你以前做的很不对啊......”
老大爷就真的是个热心肠,站着说话不腰疼的人,对任何事都想发表下自己的看法,把夏大军拦着好一通劝。
就这么点功夫,夏晓兰和周诚都走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