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兰同志啊?行行行,我一定转告锡良。”
陈锡良要把全部身家砸进去,搞自己的服装品牌,何从生本人是持观望态度的。因为钱是陈锡良自己赚的,何从生觉得不妥当,那也没办法,他总不好去管小舅子怎么做生意吧?
陈锡良的家人们觉得太冒险,他老婆是最反对的一个。说陈锡良和夏晓兰合伙,是有了外心,要把家里的钱送给别的女人。陈锡良的老婆没啥文化,两夫妻感情平平,陈锡良当初辞职干批发,老婆就和他大闹一场,认为他稳定的工作不要,却要干丢人的个体户!
陈锡良在厂子里的时候不服管教,干个体户却挺有天赋,短短两三年就赚到了一大笔钱。
陈锡良现在要把赚到钱拿去搞女装品牌,陈锡良的老婆又不同意。
陈锡良整天要跑手续,要筹备,回去还要家庭大战,也是搞得疲惫不堪。
这些话何从生不好对夏晓兰说,真是不好意思啊,但不说也没办法,夏晓兰可是陈锡良的主顾,不合作搞女装品牌,那也是批发的客户,给陈锡良“送钱”的人,难道就这样硬生生往外赶?
夏晓兰简单听了几句,满头黑线。
这是两口子三观不一样,难怪陈锡良后来换了老婆。
夏晓兰还没和陈锡良沟通,等到周六,她一大早就坐车去冀北省。颠簸了几个小时,才到了陆院:
“同志您好,我找周诚,他是京城来进修的新学员。”
单位和职务说了,就是刚来的新学员。夏晓兰是掐着时间来探视的,别人却拒绝了她:
“新学员不能探视,同志你请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