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村看到萧然也跟着他一起喝了酒，更加高兴，大手一手，拍在舞女的臀部，用力捏了两下，笑着说：“信子的味道怎么样？她可是我这里最香的一个女人，你不知道，当初山源想要她，都被我回绝了，直接把她留在我这里，她可是一个人见人爱的女人。”

萧然笑着看了一眼身边的信子，她羞涩地低下了头，又帮萧然倒满酒，可能是猜到萧然不会一口喝干，依旧向刚才那样，自己喝了一口，凑到了萧然嘴边，让萧然没有办法拒绝，只能一口喝完。

中村喝了几口，当着萧然的面儿开始吻他怀中的舞女，双手还不老实地去解她的衣服，萧然知道中村要干什么，也不好继续留下，他起身说：“中村先生，我先走了，就不打扰你的雅兴了。”说着，他摇摇晃晃地转身要离开。

信子急忙起身，扶着萧然走到门口，当萧然要开门时，信子摇了摇头，按住了萧然的手，说：“不是这里，房间在这边，我们应该朝这边走。”

萧然刚要说他不留在这里，要回去时，已经听到身后的**声，信子不敢看他的眼睛，红着脸，半低着头，却执意要往那边扶他，萧然也不知道这里的酒到底是什么做，只要喝点，就容易上头，此时他又有些头晕，完全分不清方向，只能跟着信子往前走。

萧然也不知道自己被信子扶到了哪里，听到信子说：“到了。”他双腿一软，倒在了地上，躺下再也不愿动一下，他感觉到有一双手抚摸着自己的脸，一把抓住，睁开眼睛看了一眼，笑着喊，“你怎么跑到这里了？”

“我一直和你在一起啊。”信子说着，开始帮萧然解衣服，她的手很小，很灵活，游走在萧然胸前时，让萧然觉得特别舒服，不由自主地将她拉入怀中，信子笑着说：“不要急嘛，今天晚上，我就是你的人了。”

萧然根本就没有听到信子的话，只是觉得眼前一会儿出现了秦茹的脸，一会又出现了樱子的脸，一会儿又是一个陌生的脸。

萧然一觉醒来，阳光已经从窗口照了进来，他揉着额头，只觉得头痛的厉害，他一手撑地，慢慢地爬了起来，用力闭了一下眼睛，又睁开，环顾四周，方才清醒，这里不是他住的地方，至于是哪里，他一时也想不起来，只记得昨晚和中村去喝酒了，喝完以后去了哪里，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萧然想站了起来，可是全身无力，只好靠墙坐着，缓和了半天，拉开被子，却发现身上什么都没穿，萧然愣了一下，听到外面有脚步声，赶紧将被子盖好，门开了，信子从外面走了进来，看到萧然时，低着头，抿着嘴笑了一下，说：“你醒了。”

“你是……”萧然一时想不起信子的名字，只是记得昨晚好像突然出现了一个女人，叫什么来着，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了，“我这是在哪里？你怎么进来了。”

“我叫信子，萧先生忘了吧。”信子说着，把水盆里的毛巾拧开，走到了萧然面前，想帮萧然擦脸，却被萧然抢过毛巾，她愣了一下，说：“萧先生觉得不舒服吗？那我可以轻一点的，中村先生吩咐我昨晚伺侯萧先生的，如果萧先生喜欢，以后我也可以跟着萧先生。”

信子说着，红着脸低下了头。

萧然自己抹了一把脸，又把昨晚的事回忆了一遍，忘了的那部分还是记不起来，他笑了一下，说：“那倒不用，我不需要人。”

信子听闻，惊讶地看着萧然，眼里满是委屈，问：“是不是昨晚我伺侯的您不周到，萧先生，您说出来，我都会改的，求求您收留我吧，我一定会尽心尽力地伺侯您的。”

萧然疑惑地看了一眼信子，他就不明白了，这里的女人怎么都喜欢往他身边钻呢？他皱了一下眉头，问：“中村这边不好吗？你为什么不愿意留下呢？我那里什么都没有，你过去我也没能力养你啊。”

信子委屈地哭了起来，她抹去脸上的泪水，说：“萧先生有所不知，像我们这样没有男主人的女人，在这里是很辛苦的，虽然我一直在中村先生这边，可是中村先生也不会收留我，他可以随意把我送给任何一个人，还会，会拿我们做实验，我真的很害怕哪一天，就被送到了实验室。”

萧然看她的样子，倒也不像说谎，可是对于她的话，他还是有些半信半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