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陈刚猛地一下把车子停下:“去那里,做什么?”
萧然冷冷一笑:“老子不在的时候,他给弄出来那么多麻烦事,以为就这么轻易的过去了?切,不弄出他的屎来!”
杨普现在的派头可不是一般地大了,门口有保镖,进去还要通报,当他们让萧然报上名来的时候,萧然不耐烦了:“好了,自己进,不用你通报!”
那保镖马上站直了,一副接战的样子:“那不行,这是市-长的家,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住的地方!”
“废话,你家我还不去呢!”萧然想飞一脚,刚提就觉得疼,于是对陈刚道:“给我踢一边去!”
陈刚点了点头,飞起一脚冲那保镖的小腿踢去!说时迟,那时快,保镖朝后一闪,随即大手闪电一样霹了过来,看样子也确实有两把刷子。不过对于陈刚来说,这都是小事了,他反手拉过那保镖的胳膊,将他狠狠一拽,刚才还气势凌人的家伙趴到地上,做出了狗啃泥的标准姿势。
“你!你等着!”那保镖捂着被擦伤的下巴:“我弄不死你!”
“哼!”陈刚冷笑:“原来杨副市-长就用你们这样的货色,实在是掉了身份了,就你们这三脚猫的功夫,怎么能护得了他的安全?”
那保镖反正也打不过,只有大骂了。
萧然走过去,快速地在他嘴巴上抽了几个耳光,然后道:“你先慢慢吐着血,我们进去了,别跟来,否则把你的命根子揪长了打个结,让你家断子绝孙!”
尽管不服气,那保镖却是真的不敢再上前了。
萧然带着陈刚,得瑟着走进了杨普的房间,话说杨普刚从办公室回到家里,正看着报纸等着上菜呢,门被打开,萧然就这么走了进来,象是他自己家一样。
一见到萧然,杨普的脸色就有些变了,他沉下脸来望着他:“你怎么来了?”
“不是你邀请我来的吗?”萧然坐到他对面,把那条伤腿翘起来,一副轻松惬意的样子:“自从我姐离开这里以后,貌似你的日子也没有过得太逊,是找了第三者吗?”
杨普哼了一声:“我的私事,跟你没有关系!”
“好吧,可我来找你,就是因为私事!”萧然开门见山:“这两天我不在上海,听说你欺负我们家公司了?这可怎么说的,我们遵纪守法,杨副市-长想要什么明说就行了,不用摆这么个架势!大家都知道彼此是个什么样的鸟儿,就别在这儿跟老子装鹰了!”
萧然说这话的时候,表情很轻松,好像是在说一件特别稀松平常的事儿。
杨普冷下脸来:“我们井水不犯河水,你公司的事情,都是其他部门去搞的,跟我没有关系!”
“确定吗?”萧然问道:“你知道我对付人的手段,那些底下的人可不经吓,如果一着急,说出来一些杨副市-长的不好的话,我可不担保能守口如瓶!”
萧然的话说到这里,杨普不吭声了,他低着头,脸色铁青:“你想要做什么?”
“这个,你该知道啊!”萧然望着他:“我们多年的好朋友,你比任何人都了解我,老子不找事,但也不受气,前两天这是闹的哪一出,你给我说明白!”
杨普别过脸去:“无可奉告!”
“哈,你觉得这四个字,能打发我吗?”萧然不屑地看了他一眼,一副不罢休的样子。
正在这个时候,一个女人从里面走了出来:“市-长,饭好了!”
“端上来!”萧然道:“好久跟市-长喝酒了,赶上饭点实在是太巧了,我也不客气了,那个大姐,上菜吧!”
保姆自然不知道这人是在干什么,杨普虽然脸色难看,却还是点了点头,于是也就把饭菜端了上来。
看着桌上的四菜一汤,萧然摩拳擦掌:“哎呀,这菜做得色香味俱全,比我姐做的好吃吧?没想到一个单身男人的日子也过得挺有滋味的,真可怕!请问你生活和谐吗?”
刚才还对他们笑容满面的保姆大姐,听到这话吓地都不敢抬头了,上了菜慌忙离开。萧然看着她的背影笑道:“都是过来人,有什么好害羞的呢?不过市-长大人,你找一个又会做饭又会那啥的保姆,真是会过日子,改天我要跟我姐说,你还有药可救呢!”
杨普的脸一阵青一阵白,恨恨地道:“说吧,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就是想知道,谁要背后搞我!”萧然下手撕了条鸡腿,慢条斯理地啃着:“肉太老了,看来技术一般!”
杨普当然知道萧然的厉害,其实,他不怕萧然的本事,再大本事的人也有弱点,象萧然,对他不可能象对普通的人一样随便就杀了。毕竟他是上海市的副市-长,他的死亡,将会对整个社会造成影响,萧然再能耐又怎么样?他不敢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