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誉铭笑了笑,随意地发号施令道。
“小子,算你运气好,少爷不跟你计较,还不赶紧认错道歉滚出我们的视线!”
“为了表示你的诚意,还是跪下来认错道歉吧,这样比较诚恳,也更符合你的身份!”
两名保镖讥笑,一左一右地对凌越逼迫道。
“一般都是别人跪下来向我认错道歉,不然下场会很惨,你们四个看着办。”
凌越也笑了,一脸人畜无害地笑道。
这话一出,两名保镖和郭溢泷、谭誉铭脸上的笑容都是齐齐僵住。
“你个狗东西,什么话都敢从狗嘴里吐出来,你活腻歪了是吧?”
“小畜生,你敢对少爷和谭少不敬,简直罪该万死,我弄死你都是死有余辜!”
两名保镖大怒护主,怒骂着凶狠道。
郭溢泷脸色阴沉地盯着凌越:“谭少给你机会,你不珍惜,那就别怪我不给你活路了!”
“弄死他就算了,影响心情太晦气,断他一只手和一条腿扔出去,给他长个记性,留条活路吧,狗命也是命啊!”
谭誉铭摆摆手,阴笑着狠毒地说道。
他看似要比郭溢泷温文尔雅,其实更加心狠手辣,把凌越羞辱得猪狗不如任意践踏,还虚伪地展现一下他的仁慈,与鳄鱼的眼泪有何异?
“狗东西,听到少爷说的话了吗?你是自己断一只手和一条腿,还是我把你的双手双腿都打断?”
谭誉铭的保镖颐指气使道,逼凌越做残酷的选择。
“我选择把你们的双手双腿都打断。”
凌越冷冷一笑。
“你个狗东西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