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了那个玩意儿的话,恐怕终身都不能祸害小姑娘了,这对于他来说,的确是最狠最恰当的惩罚。”苏晨点了点头,表示同意林天的这个观点。
不过谢千秋确实还有一点没有懂:“她的香水这么厉害?还为什么还蜗居在江城郊外这样的小地方。”
“小隐隐于野,大隐隐于市吧。”苏晨评价道。
他们记住了这一趟江亭小筑的饭局,同时也记住了,在江亭小筑里面,有一位恐怖的老板娘,在那里吃饭,千万不要欺负女伴,不然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次日,张家传出了一则惊人的消息。
张家的大少爷张明,在某处酒楼吃饭的时候,调|戏女子,被人下了药,成为了废物。
他们去过了好几处名医诊所,乃至于江城的第一人民医院男科都去挂了专家号看病,各种检查程序都走完了,都查不到是什么原因。
张明气愤极了。
现在的他怎么也想不起来,那天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像是的了忘忧症一样。
“儿子,你昨天不是在和人吃饭吗?”
“和谁吃的饭,总应该想得起来吧。”
张明将货架上的股东花瓶都给扔了,脸上满是痛苦,他双手抱着自己的头在地上打滚,可就是想不起来,自己到底什么时候,被别人谋害了。
更记不得,是在那里吃的饭。
与此同时,和张明症状一样的,还有江城商会的汪老板和陈老板,只是他们两人都是老狐狸,彼此心照不宣,没有将事情宣扬出去。
笑话,那玩意儿废了,可就做不成男人了,这是耻辱,谁会像张明一样搞得兴师动众啊。
他们虽然忘记了一部分记忆,可身体好像也没有受伤,就没有过多在意,他们现在最关心的还是自己的下she
能不能恢复。
为此,他们甚至找好了借口,想去京都的国家级医院,或者是去国外找著名西医试试。
祸不单行,张明在得知自己下面会永远软下去的时候,心情已经很崩溃了,可是张豪带来的一则消息,险些让他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