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陵嗯了一声，“好厉害。”

这反应不对啊！

佟妮瞪他，在他面前停下，“你这一句是什么意思啊？信还是不信？我怎么觉得你好像是在敷衍我呢？！”

江陵被迫停下脚步，“真没有。”

“那你信了？”

“嗯！”

佟妮反倒不信了，“你好歹也是经受过教育的文艺青年，你真的就相信这种神神叨叨的事情？”

江陵失笑，“为什么不信？我觉得你是上天派来拯救我的仙女，会魔法，不稀奇，我觉得你还有很多东西是我没看到的。”

被说成仙女，佟妮欢喜之余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的，有些别扭地说道：“我怎么就成仙女儿了呢……”

“那你不是仙女，你怎么会仙法？”

江陵反问。

佟妮这下没法反驳了，可是又觉得就这样承认自己是仙女儿，莫名的有些羞耻，只好低咳一声，含糊道，“你觉得我是那我就是，反正你只要相信我，不会害你就行了。”

“这点不用你说，我从来没有怀疑过。”

江陵想到什么，轻松的脸色变得郑重，轻轻握住她的手，“如果你真是仙女，那你是从天上来的了，你会回去吗？”

看着他担忧的面孔，佟妮不由失笑，抬手在他的脑门上弹了一下，“什么仙女儿呀，逗你玩儿的，你还真信啊！”

江陵也笑了起来，“我也是逗你的。”

佟妮笑容消失了，抬手拍了他一下，江陵笑了笑转身跑走，佟妮连忙追上去，两人说说笑笑离开。

可再也没有人继续聊那个仙女的话题，至于他到底信不信，谁也不知道。

“这两天我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这个酒要怎么卖？”江陵摸着下颚，“其实你可乐的销售方式就很好，不如我们继续……”

“不行。”

佟妮一口否决了，酒和可乐在本质上就有不同，可乐很贵，而且不是必需品，有钱就买，没钱就不喝，甚至没尝过可乐味道的人可能会舍不得花那个钱。

因此需要宣传，需要各种推销方法。

但是酒，除了咿呀学语的婴儿以外，就没有人没喝过这东西，因此这个酒无论到什么时候都不愁卖。

“这一次我们不需要再那么费时费力，咱们就当总销售商，把最好的酒的酿造方法都掌握在手里，就足够了。”

江陵明白了，“那这酒可就好卖了，我们也不需要太操心，我相信跟咱们合作的酿酒厂老板一定能把售酒的事做好。”

这一点佟妮不担心，“他当了那么多年的老板，肯定是有客源的，卖酒的事儿交给他没有问题。”

可话是这么说，江陵又仔细的想了想，还是觉得这种被动的方法有些不妥，“我们就这样等着别人来售卖，万一售卖结果不好，那赔的可是咱们呐。”

佟妮微微一笑，侧头看他，“在回答你这个问题之前，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江陵点头，“你说。”

“你对酒，有什么感受？”

这个问题牛头不对马嘴，和酒的销售似乎没啥关系，可是江陵还是认真回答，“古时候都说酒是穿肠毒药，酒喝多了也的确对身体没什么好处，可就算是这样，还是有很多人嗜酒如命，一天不喝就抓心挠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