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这是我的最爱,怎么会介意?谢谢了!”
蔡湘琴随即示意林水根自己倒酒,意思是自己随意,不强求。
林水根自己慢慢地将冰镇人头马倒了半杯,却见蔡湘琴一口喝掉了一杯;林水根心中,顿时想不明白了:蔡湘琴请自己喝酒,这么急牢牢的喝酒,这是要喝醉的节奏吗?若是她喝多了,岂不是麻烦?
林水根端起半杯酒,只是喝了一半,静静地看着蔡湘琴,看她怎么说。
“林镇长,您别介意,我酒量不大,我是先喝点,才好开口跟你说话,壮壮胆子而已,我见识过您的酒量,我是喝不过您的!”
林水根一听,有些明白了:看来,蔡湘琴这是有求于自己了。
“随意,随意,我也是在酒局迫不得已,自己从来不喝酒!”
“呵呵,我很少喝酒,除非遇到让自己高兴的人,那天我喝得不少,让您见笑了!”这话说的,意思就是喜欢林水根了。
“没有,你根本没管事,丝毫看不出喝酒的样子!”林水根见蔡湘琴闲聊,不说什么事情,也就随着说一些不疼不痒的话。
“嗯,我倒是没事,振博喝多了,吹得晕天黑地,我都替他脸红,您看看他那天晚上的样子,真把自己当做县委书记了,竟然指点江山,林镇长,让你看笑话了!”
林水根一愣:这个女人不简单,虽然是自己的未婚夫,但没有丝毫的护短,一句话便说出了朱振博的短处,也是厉害。
“弟妹,不会;谁都有喝醉的时候,我刚参加工作的时候,一般都是天王老子是老二;全世界都是我的,呵呵!”
“呵呵!”蔡湘琴见林水根说话,没有丝毫地看不起自己未婚夫,心中顿时欣喜不已:“是吗?你们男人,喝醉了是不是都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