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死者所在是软卧车厢,没人看到和死者在一起的人是谁。”
“我们队长也不赞同我的推断,硬说是一个流窜的盲流干的,而且绝对是个男人。”
“我们争执了好半天,这几天他将周围的盲流都给抓一遍,审问后都说不知道。”
“我还是坚持自己的想法,他认为我的猜测很可笑。”
说到这里,元舒气恼的将杯子里的酒给一口闷了。
姜文浩无奈道:“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我们都是刚刚才下来做公安的,你还好一些,好歹能上一线查案。”
“你看我,还是个片警呢!”
“好了,你别喝多了,明天还得上班呢!”
元舒摇头:“不用,我已经被调岗了!”
“调岗?”姜文浩很惊讶。
“嗯,因为我和队长意见不和,我就多说了两句,他说我异想天开,毛嫩!”
“我怒了,就说不干了!”
姜文浩一阵无语,顿了顿问道:“那后来呢!”
元舒又喝了一口道:“后来?我被调离了呗,和你一样,我现在是三河区三郎村的片警了!”
“而且是三天后去报道,我这几天可以在家里一觉睡到天亮了!”
姜文浩彻底无语了。
“你小子不用上班,就来霍霍我了,我明天可是要上班的,你咋不周末来找我啊!”
元舒咧嘴笑了笑,他低声道:“我可不是随便认输的人,我来找你是有事的!”
说着,他从口袋里掏出来一张照片。
“你在学校那会,你的痕检就学的特别好,你帮我瞅瞅,这个是什么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