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孑子村远啊,那个时候还没通公交的,你母亲就用走着过去的。”
“当晚回不来了,她就只能住在了乡亲的家里,结果就是那一晚,出事了!”
说到这里,白秋然狠狠叹息了一声:
“第二天,你母亲是光着脚跑回来的,她说,那家人给她下了东西,吃完就全身软的不行,就那么眼睁睁看着自己被糟蹋了。”
“她能动了,便哭着往回跑,一路上跌跌撞撞的,鞋子跑丢了,脚也被磨烂了。”
夏东路听到这里惊呼了一声,震惊的瞪大了眼睛。
难怪,每次母亲被欺负的时候躲起来哭,爷爷就总是叹息着说是他们老夏家对不住嫣然。
“糟蹋的人是夏建军?”林九棉忽然问了一句。
夏东路微愣,没想到林九棉问这句话。
他有些迷茫的看向了林九棉。
林九棉解释道:“现在我们要现确定你爹是谁,如果糟蹋她的人是夏建军,那么你的父亲不是夏建军就是你母亲的那个未婚夫了。”
白秋然摇头:“不,那些人里有夏建军,但也有别人。”
“什么?”林九棉都震惊了。
白秋然难过的红了眼眶:“据嫣然说,第一个是谁没看清,因为那晚她喝了酒,确切的说,她吃了酒酿醪糟,那玩意后反劲厉害的很。”
“你母亲是不胜酒力的,一点酒都会晕。她就感觉有人动了她,可究竟是谁,长了什么样子没看清楚。”
“之后没多久,有另外一个人来了,那人便是夏建军,夏建军一边折腾她一边说:我费劲了千辛万苦却被别人摘了桃子,真特么晦气!”
“我们知道了此事后,我气得带着嫣然去找他们算账,夏建军对此很爽快的承认,还说自己会负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