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迦妮咬着唇不答。
迟域抓过她的手,握在手掌里,“宝宝可能不喜欢伯母的做法,但这些在商界算不上龌龊。”
“伯母十几年的经商头脑,不是短视的人,给伯母更大的平台,她能有更大的成就。”
“伯母的成就,会成为宝宝的底气。”
苏迦妮表情微僵。
他是想帮她消除她说过的自卑吗?
“还是很不舒服。她这样拿你好处,我会被人戳脊梁骨。”
迟域扣紧她的手指,“宝宝,走吧。”
“去哪?”
“约会。”
迟域站了起来,拉她的手。
苏迦妮不动,仰头看他,“你好了?”
“嗯。”
“前两天还骗我扶你。”
“嗯。”
“今天怎么不继续骗了?”
“女朋友都要被别人带走,骗不了一点了。”
“你说的是祁学长?他……”
“我知道。”
“查过了?”
“嗯。但还是见不得他对我的宝宝动手动脚。”
“………”
“不说他。宝宝要不要亲自检查?”
“检查什么?”
“我的伤。”
“好呀。”
苏迦妮真的上手检查。
她跟他回了家,剥开他的衣服,细细观察他的每一个伤口,他已伤好如初,行动如常,没留下后遗症,但这时身上还能看得出浅疤。
苏迦妮边观察,边拿平板和电笔做着笔记,她凑得近,细软的呼吸撩过迟域的皮肤,麻麻痒痒的。
“宝宝?”
“嗯?”
“看完了?”
“嗯。你穿上吧。”
迟域不动,“宝宝脱的,宝宝帮我穿。”
“你没手啊?”
“没有。”
苏迦妮一言难尽地看他,“那就光着。”
迟域黑眸勾人,“宝宝当我是学具,要有始有终。”
“行吧。”
苏迦妮也不扭捏,把平板和电笔放一边,扣子自上而下,最后一颗也帮他扣好。
他现在似乎很喜欢穿白衬衫。
最近见他,都是这么穿。
她帮他扣好,还熟练地整理一下,让他的衣服穿得更整齐挺阔。
迟域坐在椅子上,她靠得近,他轻拉住她,她跌坐在他的腿上,他动作极快地扣紧,下巴抵住她的颈侧,没给她挣扎的机会。
“做什么?”
“我也很好奇。”
“?”
“宝宝也能当我的学具吗?”
“…………”
“探索下脊梁骨,这个尺度可以接受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