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说过,五年前,正是他带领了客卿们,一步步进入陈家的陷阱,造成客卿如今朝不保夕的局面。”

梁中书毫不顾及的介绍道。

叶殊感到奇怪,“就是他?不过按理说,客卿被清算,不正是他的罪过吗?为什么带我见一个罪人?”

梁中书抱着手,“但我也告诉过你一件事,他是唯一一个从陈家洗脑后,能恢复理智的人!”

“我懂了!”叶殊恍然大悟,“也就是说,他当初带领客卿们步入陈家险境,是已经被洗脑了,身不由己!”

听到这话,梁中书慰藉地看他一眼,笑道:

“不错,理解得很快嘛。”

“我告诉你吧,他在将客卿们带进陈家包围之后,也逐渐觉醒意识,发现自己做了件罪大恶极之事,于是,他开始想办法拯救同胞,最直接的办法就是盗取陈家传承,胁迫陈家释放被洗脑的客卿,但一个人的力量终究有限,他在陈家禁地里,终究还是被陈家发现,陈家没杀他,将他囚禁在此,施加封印。”

听完这一番介绍,叶殊对牢中宛若干尸的男人有了进一步认知。

他当初将同胞们引诱给陈家,是身不由己,觉醒意识之后选择拯救同胞,何尝不算是一种救赎?

“来了,你带他来了吗?”

这时,里面的干尸有了动静,他蠕动已经干巴裂纹的嘴唇,睁开浑浊如同龙眼的眼珠子。

“前辈,我带他过来了。”梁中书作了一揖,很是尊重。

给叶殊小声补充一句:“他在这里被囚禁的日子,一直致力于研究如何摆脱同胞被洗脑,对你的情况,想必应该有所帮助。”

听到这话,叶殊内心澎湃起来,也学着梁中书给他作了一揖。

“后辈叶殊见过刘前辈。”

“好,很好,看来你见到我,也算是走到这一步了。”

刘永挤出一个干巴巴的笑容,脸上的皮肤如同被太阳晒干的泥巴地一般龟裂,看上去比哭还难看。

“前辈,我的那些事,莫非?”

“小梁在这些日子里,已经告诉我了,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和你结婚之人,想必就是陈家二代祖对吧?”

“这!”

叶殊震惊,他对陈初见的身份认知还没过多久,并且今天才告诉给梁中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