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啍!增加粮食产量?这谈何容易?”一直没说话的长孙无忌闻言,冷声哼道。

“估计这黄口小儿以为靠嘴巴说说就能增加粮食产量吧!”柳范咬牙切齿道。

“赵国公好像对于某的话不屑一顾啊!”房俊对于柳范的嘲讽,充耳不闻,他转头望向长孙无忌,眯了眯眼,冷冷一笑。

“这水灾泛滥,这次春耕估计都赶不上了,今年粮食收成能有往年的一半就算是丰收之年了!尔还谈什么增加粮食产量?这不是笑话,又是什么?”长孙无忌望着房俊,满眼的戏谑之色。

“尔等身为朝堂命官,天下百姓的父母官,遇到困难便只会推卸责任不成?!”房俊反唇相讥道。

“房俊,你......”长孙无忌听到这话,顿时气的不行。

朝堂的一众文武百官望着房俊,俱都面有怒色。

你个浑小子,你骂孙无忌就骂长孙无忌,干吗要把我们扯进来?!

房俊这句话的意思很好理解,这往年没有水灾,这粮食产量还不是停滞不前,你们这群碌碌无为之辈,遇到问题不想着如何去解决,然而把问题推倒天灾身上,不觉得可笑吗?

“哼!夸夸其谈之辈,你房俊也只是一个只会逞口舌之利的黄口小儿罢了!何足道哉?!”长孙无忌一脸的阴沉之色,冷声啍道。

“房相乃谨言慎行之温润君子,没想到令郎却是夸夸其谈之辈!唉,真是可惜呀!”站在房玄龄旁边一位头发灰白,身着紫色官袍的老者望了望站在场中傲然而立的房俊,再转头看了看一言不发的房玄龄,一脸的揶揄之色。

“申国公教训的是!犬子莽撞,老朽教子无方,让国公看了笑话啊!惭愧,惭愧啊!”房玄龄对于申国公高士廉的嘲讽,虽然心里很是不喜,但也知道今日自家二郎说话做事确实太过鲁莽。

“诸位大人以为小子是夸夸其谈?”房俊环视一圈周围众人那脸上讥讽的表情,不以为然的嘿嘿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