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云兰先是瞅了陈沫一眼,见到他并没有什么事儿,又盯着孙彧骁说道。
“刚刚你爷爷听到村里的狗都在叫,就出去看看什么情况。
后来打回来电话,说好像有村民看到狗在追人。
一般情况下,村里的狗是不咬熟人的,我一想……”
说到这,贺云兰并没有说下去。
但陈沫和孙彧骁却已经猜到后面的话内容是什么。
这时,陈国正也走上前将两人看了又看。
发现都没事儿后,这才放心说道。
“不是追你俩就行。”
陈国强父子与陈兰同样发现两人都很好后,也分别询问了几句。
陈沫心虚地一一回答。
众人一同返回。
一进屋,王静姝就把陈沫和孙彧骁拉过去仔仔细细地看了一个遍,发现两人并无大碍后这才放心。
随后,一家人猜测外面到底出了啥事儿,怎么把半个村的狗都惊动了。
陈沫与孙彧骁两人暗送电波,眼神商定:只要不彻底暴露,就死活不说。
不一会儿。
陈永州去而复返,刚到家也是同样询问了一下陈沫和孙彧骁,随后就被人们问起发生了什么事儿。
先是喝了一口水,陈永州才说道。
“嗨,是村东头的菜园出了贼,所以才把半个村里没拴的狗给招了过去。”
“菜园招贼了?”王静姝疑问一声,并继续问道。
“按道理说不应该呀,村里几乎家家户户都有菜园,谁没事儿去偷菜啊。
而且这个时候也就黄瓜和菜瓜刚熟,就算没种菜的人家想吃,要几个不就得了?”
这一次,没等陈永州回答,就听陈国强说道。
“这贼也没准儿是外村的,或者谁家淘气的小孩子吃饱了撑的没事儿去偷几根黄瓜什么的。”
众人一听,表示纷纷赞同。
唯独贺云兰朝着陈沫和孙彧骁多瞅了一眼。
陈沫一看心中阵阵发颤,不觉暗忖
——这下可完了。
还好。
贺云兰只是瞥了他一眼,并没有说什么话。
陈永州又说道。
“这贼还挺有意思,被偷过的每一家菜地里都用土块压了一百块钱。
被偷的一共五家,一共就是五百。
你们说说,这五百块钱能买多少黄瓜和菜瓜了?”
说着,陈永州从口袋里掏出一百块钱放在桌子上。
陈山看到,立刻问了一句。
“爷爷,咱家菜地也被偷了呀。”
“嗯,好像还是损失最严重的,我看了看,丢了两个架上的黄瓜和一些菜瓜。”
众人一听。
刚要骂贼,却被桌子上的那一百块钱给阻止了。
是啊。
人家给了钱,就不算是真正意义上的贼了,甚至可以说是买。
——无非就是没通知一声罢了。
陈沫听后才明白过来,刚刚那个家伙为什么每过一个菜地就弯腰鼓捣什么东西,原来是放钱啊。
而这时,陈国正忽然转过头,也瞪了他一眼。
陈沫心中跟着一颤,暗想:
——得,这下又完一回!
正在心虚之际,陈沫忽然发现刚刚说话的爷爷陈永州也似乎看了他一下,还好什么话都没说。
陈国强却是又问道。
“爸,那村里的狗怎么回事儿?有没有追上或者咬到偷菜贼?”
陈永州听后摇了摇头,似乎很是疑惑不解地说了一句。
“应该是在村北头李强家的巷子口那里追上了。”
“结果呢?”陈山很是期待地问道。
陈永州忽然又看了陈沫一眼,这才回答。
“有两只狗被打伤了。”
“啊!什么?”
“……”
此话一出,全屋哗然。
就连王静姝都惊讶地说道。
“两只狗被打伤了?”
陈永州点了点头,继续说道。
“嗯,尤其是嘎子家的那只大花狗,虽然不知道怎么被打的,反正下巴是受了不轻的伤,甚至下颚骨差点都断了,估计很长一段时间吃不了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