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家馨回老家并没带很多钱,承诺的捐款,让张思宁过来支付的。修建祠堂的十万,她直接给了七叔公然后陆大伯监督;而修路的两百万,她先转了一百万,剩下的一百万要看修路进度再给,同时附加了一个条件那就是陆家新村的路也要一道修了。
这两件事好解决,但盖学校这个就有些问题了。张思宁给陆家馨打电话,说道:“老板,我打听了,凤县属于地震高发地带,按照你的要求盖三层教室楼耗费的时间会很长。现在已经七月中旬了,按照这样的进度,开学前初中部的孩子无法住进新教室。”
按照陆家馨的要求,陆家村旁边的村小跟镇上中学一起建。小学工程量少,一个半月盖好教室没问题;但中学要盖教室以及寝室(许多孩子家离得远要住宿),那可能无法在开学前完成。
陆家馨还真没考虑地震这个事,她想了下说道:“小学不盖楼房了,就盖一层,村小周边有许多空地正好用上;中学要盖三层的教室跟教学楼,这个不能变。有问题找政府,让他们想办法解决。”
随后,张思宁又说了资助贫困生的事。陆家馨让她考察下陆大伯推荐的两个人,若是没问题就让陆大伯将手里的事交给他们。至于陆大伯,到时候监督他举荐上来的两个人。
张思宁说道:“这两个人我调查了下,都是很耿直的人,在名声也很好。只是其中一个叫丁江的,他媳妇身体不好常年吃药,让他管资助贫困生的事事会不会不好。”
陆家馨知道她话里的意思:“没事,钱还是我大伯管着,只是招两个人给他打下手。资助的贫困生,以后也要派人上门家访。”
不可能所有的贫困生都去家访,抽调,有这个规矩才能震慑心怀不轨的人。人都有贪欲,只是有的人能克制有的会放大。
张思宁见她考虑得这么周全也就不多话了。
得了陆家馨话,没两天村小就开始动工了。陆二伯还特意跑去看,回来以后心里很不是滋味。
陆二伯找到陆大伯,说道:“大哥,你说这丫头到底是怎么想的?出钱盖学校修路的,咱们这些长辈反倒是一点光都沾不到。”
陆家耀非常赞同这话,他的小家跟二房是一点光都没沾到。
陆大伯吧唧吸了一口烟,吐出一圈烟雾后问道:“你想怎么沾光,让家馨也给你十万八万?”
陆二伯大言不惭地说道:“修条路都两百万,给我十万八万也不多啊!还有家宗跟家耀,苦哈哈的,一年都赚不到两万块钱。”
陆大伯听到这话直接开骂了:“你算个什么东西?要家馨给你十万八万花。这钱资助那些孩子读书,还能得他们一句好;拿钱修路,还能被十里八乡得称赞。给你,你不仅不感恩,还会嫌家馨给的少。”
因为太生气,那唾沫都喷到陆二伯脸上了。
若是平常看到陆大伯发怒,陆二伯就怂了,但今日他心不甘:“大哥,明明是陆家馨胳膊肘往外拐,宁愿将钱给那些毫不相干的人,也不愿帮助长辈兄弟。你怎么还骂我呢?”
陆大伯不说废话,直接抄起鞋底抽他。陆二伯眼见不好,这才赶紧往外跑,只是跑得太急在门外摔了一跤,然后晕了过去。
虽然恼怒他的不着调,但见他晕了陆大伯还是担心得不行,立即叫人将他送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