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这么厉害,为什么不把这个学派普及发扬光大呢?”
郎天义面上还是不服气,带着气问了一句,问完了自己都觉得傻。
“普及!?普及给谁?给老百姓啊?你彪啊你!
那都让老百姓去你们特事工地当兵得了呗?好几亿人天天啥也不用干了,都跟着姜伯军和万青山两个老爷子一起开坛祭天,观测宇宙终极。
那么谁来种地?谁来教书?谁来当警察?谁盗墓?
嘿嘿,我们盗墓也是在养活警察,没有我们,警察不就闲着了吗?无用就没有存在的必要!
所以呀,每一个行业与行业之间,都是息息相关的。
就像是食物链,这是个轮回,谁也离不开谁,谁也逃脱不了!
这个世界上,每个人每个阶层,都各有各自的分工。
士农工商,三教九流。很多人,从出生的方位、时辰,就注定了他这辈子能干什么,应该干什么!这也是命!”
贺老六人本来就人贱嘴贫,这下一提到自己拿手的话题,一说起来就没完没了,而且还有点得理不让人的架势。
“按你意思,你很信命了?你是个淘沙盗墓的贼!也是从出生就注定的?”
郎天义被他说的心里不爽,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反驳,内心中的那股子倔劲儿窜了上来,也跟他较上劲了!
贺老六一听,非但没有不高兴,反倒乐了。
“嘿!小子!我还真告诉你,六爷我就是不信命,就是爱跟命较真儿,才干上这个的!”
“哦?此话怎讲?”
“六爷我自幼出身昆仑一脉正宗,若按照命运安排,像我们这样的人,踏出了昆仑门,就应该加入你们这样的组织。
不然像我这样的人,在民间游荡,你们也不放心。
不过呢,六爷我向来自由惯了,游戏人生,受不了你们那些条条框框的规矩,我也不喜欢别人管着我。
更何况,就算你们的老大万青山上面,不还是有人管着吗?
且不说别的,光这一点六爷我就烦了!
可是像六爷我这样的人呢,在这个社会上,又找不到适合自己的职业。
于是乎,六爷我思来想去.......”
郎天义接着他的话说道,“于是乎,你思来想去,只有淘沙这样的职业适合你,就当了盗墓贼?”
“别老贼贼的,我说了,那是老祖宗留给子孙后代的东西,既然地面上吃不饱饭,咱们就只能去地下找食儿吃呗。
不然国家不管我们,我们还能饿死啊?
再有,也只有这个职业适合我。
你看啊,奇门遁甲、画龙点睛、五行阴阳、全用的上,而且赚的还多,惊险,刺激!”
“行了行了,你快闭嘴吧,咱俩家人生观值观不同。
我跟你这满口野史杂论的没法沟通,我看你不应该淘沙盗墓,应该去天桥底下摆摊给人算命骗钱去!”
“喝!你怎么就一口认定我说的就是野史杂论?
那你告诉我,你知道的正史是谁告诉你的?”
“书上说的啊!”
“书是谁编的?”
“人啊!”
“哪个人?”
郎天义迟疑了一下,不耐烦的说道,
“人多了,我怎么知道是具体哪个人,司马迁、班超、沈括等等!编历史的人多去了!”
“这不就得了!史书也是人编的,而且还不是一个人。
是人编的,就有传说的成分。你又没亲眼看见历史的发展,就凭几个吃皇粮的人在那瞎变,你就信啊,司马迁是你大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