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螃蟹又回来了!
何雨水明显没有她爹装逼来得老道,愣了一下,随后又往回跑,一边跑一边说着:“您等我一起走。”
于此同时,交道口粮站里,何全无刚给自己泡好一壶茶,粮站记录员拿着报纸走进了他办公室,笑着说道:“何副站长,这是今儿的报纸,说来也奇怪,我总觉得今儿人民日报上有个将军长得特别像您,您瞅瞅。”
“是嘛,给我看看。”何全无慢条斯理将茶杯递到嘴边,左手接过报纸,一举一动比何大清那科长还气派。
经过多年在粮站稳扎稳打,在余站长高升到粮食局后,推荐他当了粮站副站长,也算是春风得意了一把。
突然,他瞪大眼睛,站了起来,将一口茶水喷了出去,手里的茶杯也因为吃惊掉落在地。
顾不得擦拭身上滚烫的茶水,指着报纸上的人,激动地对记录员说道:“瞧见没,这是我侄子,这是我侄子,当将军了啊!当将军了!光宗耀祖,光宗耀祖啊!”
”王站长来了没?帮我去请个假。”说完放下报纸,急忙跑出了门,将门口正要进来的人撞了个人仰马翻,顾不得看是谁,爬起来继续往车棚跑去。
“何副站长家发生啥事了?一起好几年,还没见他如此激动过。”
“王站长,早,还不是今儿的报纸闹的,我和他开玩笑说报纸上有个人像他,结果他一看,啥也不管不顾,放下东西就往外跑,还让我替他向您请假呢?”记录员还没从刚才的震惊中走出来,呆呆地说道。
“啥报纸啊?给我瞅瞅,他说啥了吗?”王站长从桌上拿起打湿了的报纸,皱着眉头说道。
“喏,他说这个叫何雨梁的将军是他侄子,他跑回去看了。”
“啥?何雨梁当将军了?我的个乖乖,他不是转业了嘛?啥时候又回部队去了?”王站长吃惊道。
“您认识?”
“我咋不认识?和咱局里的余局长是哥们儿,通家之好。以前西直门轧钢厂厂长,后来被秘密调走了,也不知道去了哪,原来回了部队啊!
想当初我还和他一起喝过两顿酒呢。”王站长一副与有荣焉的样子,自豪说道。“听说还是聂帅的干女婿呢。”
“啥?聂帅?咱们何副站长平时不显山不露水,背后还通着天呢?”记录员惊呼道。
“小声点,怕别人不知道咋地?枉你在站里待了好些年,一直不进步是有原因的。我告诉你,就这还不止,何雨梁本身也通着天呢。
知道他后边儿是谁嘛?副国级领导中的一位。你以为这就完了?我听余局长有次喝高兴了说,何家家里放着领袖亲自写的字画呢。”王站长享受着给记录员带来的吃惊,叉着腰,得意说着。
记录员嘴里像含了个鸡蛋似的,张大了嘴巴,满眼不可置信,这样厉害的人居然就出现在自己身边,他的亲叔叔一直就是自己的领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