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梁很得意,提前两年引入八级工考核制度,还用了应试教育的题海战术。
等部里来考核时,估计能亮瞎一群人的狗眼。
两人正说着话,门突然被打开,把两人吓了一跳,随后便看到许大茂吊儿郎当地站在门口。
“何叔,大白天的关啥门啊?”
随后看见坐在一旁的何雨梁,愣了一下,结结巴巴的说道:“何..厂长也在啊?”
何雨梁扫了他一眼,随后招招手,示意他进屋里说话。
许大茂这小子,他爹的优点是啥也没学会,缺点倒有点青出于蓝的意思。
心眼蔫坏,勾搭姑娘也是一把好手,在有流氓罪卡着的时候,还能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这也是本事。
听说好几次有姑娘为他要死要活,却始终被人去告发,妥妥地50年代段正淳。
“大茂,有啥事让你火急火燎的?”
许大茂一手扶着门,一手尴尬的摸摸头,小声说道:“何叔,我爹过几天想请他们厂里领导吃饭,想找您拿瓶酒。”
“拿酒的事儿先不急,过来坐下,咱们聊聊。”
听到何雨梁的声音,许大茂暗骂一声“倒霉”,也不敢跑,于是便走到办公室里,拿出张椅子乖乖地坐在一旁。
他爹不让他打着何雨梁的招牌在厂里招摇过市,但在外边儿吹牛逼时,也没少用,这都是他大茂哥的牌面。
往常见着何雨梁就心虚,看着影子都躲得远远的,没想到今儿被何雨梁抓个正着。
“今年快20了吧?这一天到晚也没个正形,宣传队那几个姑娘可被你祸祸得不浅,可有人不少人反映你的问题。”
“厂长,冤枉啊,哪个王八蛋在造我谣。
我是啥人我何叔知道得一清二楚,都是革命同志,一个战壕里的战友。
我就是在她们无聊时,陪她们聊聊天,我们可是在工作中结识的纯洁互助的革命友谊。
最多就是在她们累的时候帮她们捏捏脚,这算不上乐于助人,也不能说我祸祸吧。”
现在民间的风气,特别是男女关系这一块,没有多大的改变,两口子在大街上拉拉手都能被批伤风败俗。
还花言巧语,上手捏捏脚,被人父母看到,手都给你打断。
“喜欢摸脚,让许叔给你提亲,娶一个回去,别说摸,就是亲都行。搞些隔靴搔痒的事有啥意思。
反正以后厂里不能再传你和厂里女同志的事,不然我对你可不客气。”
许大茂心里骂骂咧咧,不知道是哪个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的玩意儿举报老子,被老子抓住,卵子都给他捏爆,然后再把他媳妇儿给偷了。
面上态度却极为端正,赌咒发誓,说:“厂长您放心,既然您发话了,以后在厂里绝对和女同志们保持距离,不给人恶意中伤的机会。”
“呵呵,厂里不行,厂外也不行,别给我打马虎眼儿。赶紧让许叔给你娶门媳妇儿,挣点钱全给外边儿女人花了,有啥意思。”
何雨梁说完,便让他走了。
许富贵造人失败,生的还是个闺女,现在媳妇儿也因为娄家出事,没了工作,许大茂要是在男女关系上摔了跟头,老两口估计会活活气死。
许大茂走后,何大清突然神色不对,冲何雨梁说道:“你最近得帮我弄点酒和粮食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