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叔家能有啥事,和您当初跑保城去不一个意思吗?都是被雇佣的工人,都属于被剥削阶级。”
何大清见他又提起这事儿,差点恼羞成怒。
随着在厂里接触的人和事越来越多,见识的算计也越来越高明。
当初被易中海轻而易举算计跑路的事儿,就像一根刺扎在他心里,成了他这辈子难以洗刷的耻辱。
不过他今天又干了蠢事,也不敢冲何雨梁叽歪,只能把气憋在心里,同时对易中海和娄振声恨得咬牙切齿。
何雨梁似乎看穿了他的想法,呵呵一笑,然后说道:“二叔,遭人算计不可怕,说明还有值得人算计的价值。算计说白了其实啥也不是,就打了一个信息差。
谁能先把信息汇总,提炼出自己想要的,就能在算计中获得先手。还有就是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一切算计都是不管用的。”
娄振声那看着声势庞大,其实不过是土鸡瓦狗而已。
看得清形势的资本家们这会儿早把该捐的捐了,有些连合营资产也不要,干净利落,一股脑儿全捐给了国家。
只是国家怕全捐影响全国合营的大局,没接受而已。还是按照规定,每年给钱赎买。
即使这样,一群人也在家里蜷缩着身子,维持着比一般人家好一点的生活。
也就娄振声等一群人不甘心,还以为新中国和中国历史上历朝历代一样,只是换了一个资本代言人。
在那上窜下跳,似乎忘了合营前被人盯上,一家人战战兢兢的样子。
侄俩又就附近的人和事交流了些看法,定下了何大清以后人际交往的原则和范围。
何雨梁见事情说完,挂念着家里的媳妇儿,刚准备回家,听到何雨柱上气不接下气地从院外跑来,说李寒珊快生了,已经被送到了医院。
何雨梁埋怨了何大清两句,问清了哪家医院,拔腿就跑。
何大清则在后面嘱托好何雨水照顾弟弟,也跟着何雨柱朝医院跑去。
等何雨梁等一群人跑到医院时,李寒珊已经卸货完毕,躺在病床上看着孩子自豪地笑着,丈母娘也美滋滋地站在一旁,看着新鲜出炉的外孙,笑得合不拢嘴。
何雨梁扶在门框上,歇了口气,看着笑呵呵的二人,诧异地问道:“这么快?”
丈母娘转过头,调侃道:“你以为是第一次啊?后面生孩子跟放屁似的,嘟一下就出来了。这下你们小两口可算解放了,是个儿子。”
何雨梁嘿嘿一笑,走上前蹲在李寒珊床前,给媳妇儿投去了一个感激的眼神,随后笑眯眯的看着身前皱巴巴的孩子。
何大清刚跑到门口,听到李母说是个儿子,一屁股就坐在地上,咧着嘴傻笑。
陈秀莲与何全无一家得到消息,也立马朝医院赶来,围着新生的孩子笑个不停。
这孩子是何家第三代一个带把的,长房长孙。
在传统的家庭传承里,他有着特殊的地位。
就像是刘海中偏爱刘光齐,贾张氏将棒梗当作命根子一样,所有人都觉得理所当然。
只是对刘海中偏爱刘光齐而苛待余下的两兄弟,颇有微词。
孩子醒了,要吃奶,一群男人很自觉的走出房间,走到医院花园的空地上抽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