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条条大路通罗马,她是水路旱路都能直达,双管齐下效果更好。
不过想了一下自己媳妇儿还有小儿子,还是摇摇头,对许富贵说道:“往事如烟,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
“你这可就没劲了哈!”
“啥啊!我有老婆孩子,还有个前途无量的侄子,要因为这个受了影响,我爹娘和我大哥能托梦把我揍死。
倒是你,也要悠着点,你看你家儿子,才多大啊!整天也没个正事,跟在小姑娘屁股后面乱瞅。”
这事不是何大清瞎扯,是他那天路过什刹海,亲眼见着的。
说到这个,许富贵脸上更是愁苦。
何大清生个儿子是龙凤呈祥,自己生个儿子是龙凤成翔。
同样是一个楼子出来的,差别咋就这么大?
难道祖坟被人防了?
“你们家柱子咋样了?一晃一年多了,该回来探亲了吧?”
何大清吐出一口烟圈,点点头。
“你别说,这傻柱以前在跟前,我是天天看着烦。
长时间没看到,还真的怪想他的。”
许富贵羡慕的看着何大清,一天到晚也不见他操心,小儿辈一个比一个成才。
狗日的艳福还不浅。
“等他回来,帮我问问,能不能找找门路,把大茂也带去。拉一把,以后也有个照应。”
许富贵早从何大清嘴里把何雨柱的去向给套了个大概。
舍不得儿子去东北搏命,听说他在部队混得不错,想找找他的门路。
“行,到时候我问问,年底应该会回来探亲。唉,要不是走不开,我都想去部队看看他去。”
何大清长叹了一口气,爷俩还没有分开过这么长的时间,也不知道他在那边过的咋样。
许富贵见他没有了说话的兴致,转身回家,开始思考怎么解决贾张氏的事情。
想想都觉得憋屈,从家里打了水,用肥皂使劲的搓洗摸了贾张氏柔软地方的那只手。
反复洗了三次,看着洗的发白的手,心里还是觉得很膈应。
真特么手贱,捏她干嘛呢?
软趴趴的,一点弹性没有。
想着晚上还要开大会,把肥皂一甩,郁闷的坐在门口的台阶上。
院里很久没这么热闹了,除了区公所的干事过来宣布事情,一般也不会聚集到一起。
这次是何雨梁和林虎组织的回忆,大家都得卖这个面子。
更何况,还有许富贵,阎阜贵和贾张氏的桃色新闻。
好些人饭都不吃,就拿着凳子抢先到中院占个好位置。
眼见各家的代表都到齐了,林虎站在众人对面,开始说道:“各位邻居,今天开这个会是为了张大妈和许叔,阎叔三人下午的误会。
希望他们能当面锣,对面鼓的把事情解释清楚,大家也不要瞎议论。
咱们院里很多人都在轧钢厂上班,我要是听到有谁在背后瞎传,败坏别人名声,别怪我不客气。”
事情本来就很简单,本来就是误会。
贾张氏见有台阶下,不用寻死觅活,给阎阜贵道了歉。
许富贵也给阎阜贵道歉,和贾东旭一人承担一半的医药费,并一人出一斤猪肉给阎阜贵补身体。
这可把阎阜贵乐坏了,恨不得再被打一顿,人天桥底下碎大石的,捶一天也不一定换来两斤肉,自己这是赚了啊!
但到许富贵时,贾张氏弄死不松口,一时间两人都僵持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