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芳开始问何晓,本来魏芳是女同志,而且还是警察,很容易赢得了何晓的好感。
在魏芳的引导下何晓说出了白天发生的事情。
原来,何晓仍旧是一个人在中院里玩,闫解旷突然出现,然后把何晓给骗出了大院。
随后就是抢走了何雨亭送的玩具枪,还说闫解旷他们把自己五十块钱给抢走了,然后就是几个人对何晓进行了批斗。
当何晓说出资本家大小姐,资本家大小姐的儿子的字眼的时候,何雨亭的脸色很不好看。
三大爷闫埠贵的脸色更不好看,他为人处事占便宜和算计,仅仅是物质上和生活上,从来不掺合这种批斗他人的政治事件。
自己儿子做出这样的事,他属实心里有愧,三大爷叹了口气,默不作声。
魏芳的脸色更是难看,而且嘴唇都被咬的发紫。因为她家和娄家差不多,只不过她家因为解放前就捐款捐物,而且她的父母也在国外,现在只跟着自己大哥魏东在四九城生活。
将心比心,如果有人开始搞这种事,那么早晚也会有人冲着她家去。
胡杰是知道魏芳家里的事的,他胡杰是有背景的,他现在正在追求魏芳,要不然他一个有背景的人,干嘛死乞白赖的呆在一个街道派出所不走了。
何雨亭此时说道:“两位警察同志,你们可听清楚了吧。
我家可是三代雇农,地地道道的被压迫阶级翻身,我嫂子,那可是雇农媳妇,他闫解旷非要说她是资本家大小姐,说我侄子是资本家大小姐的儿子,这不是无稽之谈吗?
有资本家大小姐愿意嫁给一个厨子受苦吗?还给他生个儿子。
再说他闫解旷喊资本家,资本家的,他知道什么是资本家吗?资本在哪里呢?他说谁呢?”
何雨亭越说越激动,最后直接站起来,要打闫解旷。
闫解旷躲在三大爷后面,喊了句,“爸,救我。”,然后不敢吱声。
三大爷闫埠贵赶紧拦着说道:“何雨亭,你不要太过分,这可是在派出所,不是在大院。”
何雨亭“哼”了一声,不说话了。
胡杰说道:“何雨亭同志,不要激动。这种涉及政治事情比较敏感,我们会调查清楚,并向我们所长反映的。
但是他闫解旷伙同他人,欺负小孩子,并抢劫财物的事,我们派出所会处理的。”
胡杰冲魏芳说了几句,魏芳温柔的问何晓说道:“何晓,你确定他们抢走你50块钱?”
闫解旷此时急了,他说道:“我没有,他骗人的,他说谎。”
何晓被吓得不敢说话了,只是紧紧的靠着何雨亭。
魏芳扭头对闫解旷说道:“你再扰乱我们办案,我就拘留你在这过年。”
闫解旷一听立刻怂了,他不敢再说话了,只是用求助的眼神,看着三大爷闫埠贵。
闫埠贵看到儿子的眼神,他也无奈啊,他当然知道自己儿子是被冤枉的,但是何雨亭是什么人,他想阴人,肯定是有了十足的把握。
以前是看何雨亭坑大院其他人,没想到现在是看何雨亭坑自己儿子。
三大爷闫埠贵有些后悔,这事不应该闹那么大,应该早点和何雨亭道个歉,就没事了。
他闫解旷在外面都跟什么人玩,怎么专搞这乱七八糟的事。
三大爷闫埠贵忽然想到了什么,他说道:“警察同志,我儿子也是被人蒙蔽的,肯定是其他人忽悠他干的。闫解旷,你快说,是谁让你这么干的?他们是怎么骗你的,你都给警察同志说说。”
胡杰和魏芳都把目光投向闫解旷。
闫解旷此时却如同做错事的小孩子一般,低着头说道:“有几个比我大几岁的,给了我一块钱,让我把何晓给他们找出来,说事成之后再给我5块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