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芳一进来就对何雨亭说道:“何雨亭,这位闫解成同志到派出所报警,说你把他的弟弟打成重伤吐血,昏死过去了。
你知不知道自己这样打人是犯法的,是要吃牢饭的。。。”
还没等魏芳说完,胡杰就用胳膊肘捅了捅她,然后朝院子屋檐下努努嘴。
魏芳这才注意到屋檐下三大妈杨瑞华坐在地上呆滞的保持着抱人的姿势,旁边还有一滩血。
而那摊血的主人闫解旷,此时活蹦乱跳的站在那里吹着自己的手背。
三大爷闫埠贵一脸痛惜地指着闫解旷说道:“你个兔崽子,你不是晕了过去了吗,怎么又醒了?”
闫解旷自己也很无辜,自己被胖揍了一顿,全身骨头都感觉要散架了,自己是晕了过去。
可是他闫解旷没想到身体不知道怎么了,吐口血又感觉全身舒畅,自己迷迷糊糊的又醒了。
本来闫解旷想着继续装死,没想到何雨亭直接用烟头烫他手背,这谁哪里受得了,当然被烫的哇哇乱叫。
大院众人也是疑惑,他们可是亲眼目睹何雨亭打闫解旷的整个过程。闫解旷的确是被打的昏死过去,还吐了血,这怎么又活蹦乱跳的,难道他闫解旷是装的?
何雨亭此时站起身说道:“警察同志,我想报警的人应该骗你的,你看哪里有人被打的昏死过去了?”
魏芳有些面子挂不住了,她转头就质问闫解成,“你不是说发生严重的打人事件吗?这现场看来,和你说的严重不符。等下在找你算账。”
胡杰此时站出来说道:“何雨亭同志,我们接到群众报警,那必须出警的,如果他报假警,我们会处理的。那么到底是怎么一个情况,我看到地上的确有人打斗的痕迹,还有一摊血。”
三大爷闫埠贵此时立马站出来,他急切的拉着胡杰指着闫解旷说道:“警察同志,你往这儿看,你看看我儿子被打成什么样了。”
胡杰挡下三大爷闫埠贵的手,说道:“您不要太激动,有事说事,别拉拉扯扯的。”
三大爷闫埠贵扶了扶眼镜说道:“不好意思,我太激动了。你看看我儿子,被打的鼻青脸肿的,还有地上那摊血,也是他被何雨亭给打的吐出来的。”
胡杰和魏芳同时看向闫解旷。
只见闫解旷的确是被打的鼻青脸肿的,一副猪头样,腮帮子鼓的老高,嘴角还有一丝红血丝,他立刻哭惨说道:“警察同志,你看我的桑(伤),都是撒撒(他打)的。”
闫解旷说完还忍不住用袖子抿了抿鼻涕。
魏芳看的差点笑出来,但是好在最后忍住了。
胡杰看着何雨亭说道:“何雨亭同志,你怎么解释?”
何雨亭说道:“不错,他人是我打的。不过我有正当的理由,因为这小子他欠打,他把我侄子拐出院子,又伙同他的同伙抢我大侄子的玩具和五十块钱,他们一群人欺负他。
要不是我们大院的徐家兄弟俩路过把他给救出来,我侄子说不定被拐子拐跑了。
对了,徐家兄弟俩可以作证。”
胡杰和魏芳一听到拐子,他们的神情立刻严肃起来。
胡杰说道:“徐家兄弟人呢?”
这时秦淮茹立刻站出来,说道:“他们家在中院,我这就去叫他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