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何满屡次狡辩,钱友气极,连说几个好,
“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钱某就只好自己动手了,
这是我家祖传的玉镯,那就看古先生身上有没有能救古先生一条性命的宝贝,
如果没有,那我就取古先生两条腿,两只手臂,
把何先生丢在大街上,路过的先生女士要是觉着你可怜,会丢给你些银钱,
你就以此来还债吧,直到你还够为止,我们自然会放你走。”
钱友老父亲一口气将这些话说完,中间都不带停止喘气的,可见身子骨硬朗,
祸害一般身体机能和寿命都挺长。
“各位街坊四邻,大家都看清楚了,不是我们父子二人欺人太甚,
是这小子自找的。”
钱友抱拳假笑朝路过围观过来的人说道,
随后面色一沉,命令:“给我动手!”
“是!”
处理这样的事情,他们简直不要太得心应手。
数人朝何满缓缓走来,他们动作不急不缓主要是想看何满脸上的恐惧,
他们享受那样的恐惧,然后再亲手将那样的恐惧定格在对方脸上,
因为处理这样的事情多了,一般的恐惧挣扎已经满足不了他们变态的心里,
他们需要更夸张,更深层的恐惧,看对方剧烈挣扎求饶最后还逃脱不了的那种才稍微满足他们的变态心理。
“古先生,你求饶吧,你跪地求饶,说不定钱老板心善就饶了你呢,
你可不是一条腿哦,我们要断的是你的一双腿,两只手哦,
那痛苦,咦,光想想我鸡皮疙瘩就掉了一地,
我们也是不忍心呐,
你还不快求饶,愣着干什么?”
“难道是吓傻了?”
“肯定是吓傻了,一动不动的你看。”
“吓傻了就不好玩了,要不我们把他拉回现实再动手?”
围上来的人当中有人提议。
何满面无表情的样子,在那些人眼里是吓傻了。
“喂,古先生是吧?
你,你的四肢就要和你说再见了,你没什么要说的吗?”
何满淡淡道:“没有。”
“你要是求饶,我们会轻一点儿的,看看你这张脸,
不是女人可惜了,哥几个可是很怜香惜玉的。”
“呵,该求饶的是你们。”何满冷笑,手上拿这种毫无杀伤力的木棍就想让他求饶?
笑话!
“哈哈,嘴硬?
就让我们看看,是你嘴硬还是哥几个手里的家伙硬!”
说了这么久的话,他们也知道不能再耽搁下去了,要是让钱友再次催促,事后他们不会有好果子吃。
“上!先断了再说!”
“上!”
“住手!”
就在钱友店里伙计纷纷上来要取何满手足的时候,一声清脆有力的声音犹如天籁般降临,
同时也喝住了那些动手的伙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