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您和二夫人现在是什么情况,您不可能直接这么丢下她不管吧,
但是,如果让她也来这边居住的话,
不说她自己不愿意,妈也会不高兴,到时候您就得两头跑。
今天的事情,娄志德没有那个本事和勇气去规划那样的事,是受了娄志明的指示,
只不过,当时,娄志德的话被娄志明和二夫人给打断了,
您要是去那边看二夫人,或者居住一段时间,
我们这些做晚辈的难免会担心。”
何满说的委婉,谁知道娄志德和娄志明会不会发疯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来。
或许连那个娄胡氏也不是什么精神正常的。
娄振华深深叹了口气,整个人耷拉着脑袋,猛砸吧了几口香烟后,
才缓缓道:“既然话题扯到这儿了,小满我也不瞒你说,
我想和娄胡氏离婚,你能不能想办法给我打听打听,香江的法律承不承认内陆的婚姻,
在香江办理离婚手续后,大陆那边是否生效?”
“啊?”
何满只是问问,没想到炸出这么炸裂的消息来,
短短的三天时间发生了什么?
刚到香江见到娄胡氏,娄振华眼神紧紧黏在娄胡氏身上,连丈母娘都产生了危机感,
那么腻乎的状态维持了三天不到?
不是说娄胡氏是娄振华最宠爱的女人吗?
所有的思念,愧疚,爱意,统统都不见了?
这给何满整不会了。
“你是不是觉得我太过绝情了?”
娄振华笑着问道。
何满回答:“爸,长辈的事情,晚辈议论不太好。”
绝不绝情不知道,他又不是娄胡氏,无法感同身受,
他只是不了解个中缘由而已。
“娄胡氏是个爱玩的性子,她离开在香江这个相对内地开放得多的地方生活这么多年,
即使有儿子们陪伴在身边,可有些寂寞她得从别处找寻。”
将自己被带了绿帽子的事情说给女婿听,
娄振华觉得怪难为情的,
这相当于将他的老脸给豁出去了,
他也没有办法,现在能帮助他解决这个问题,也只有找何满了,
何满是女婿,总比亲儿子知道这件事情强。
“爸,这么几天,娄胡氏就在您面前和那个男人私会还被您给撞见了?
暂且不知道能不能在香江给您办理这个手续,
如果有其他确凿的证据,或许能咨询更多的解决方案。”
何满一边震惊,一边问道。
“倒不是她在我面前私会其他男人,是,是,......”
娄振华后面一脸难为情断断续续地也没有说完整。
何满倒了两杯水,递给娄振华一杯,然后将自己手里的另外一杯一饮而尽,
随后,何满坐在一边,静静等待娄振华自己交代,
这种事情,就不要催促了,
已经够悲催了的。
没让何满等太久,娄振华仿佛豁出去了一般道:
“是来香江的第一天,夫妻间就别重逢,自然要好好温存一番,
但是,娄胡氏她的技术一点儿也不生疏,反而新添加了很多不堪入目的项目,
行为也很是大胆,很明确地知道男人哪里是敏感的,
就像练了几千遍几万遍了一样,
她以前再放浪,都不及现在的十分之一二,以前不是这样的。”
说着说着,娄振华的愤怒击倒了之前的难以启齿的窘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