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江的探长,帮派,还有外国人,
还有亡命偷渡过去的,鱼龙混杂,没有点儿本事,在哪儿活得并不比一条狗好多少。
“我哥哥他们来信就是这么说的,
难不成他们是骗爸妈的额?
不行,那我得去告诉爸妈,香江是不能去了,
你们担心的事情未必发生,
我们家都已经被查了多少次了,
况且,我们娄家在解放前,可是捐了泼天家当啊,
在怎么说,也不能对我们娄家如何吧?”
娄晓娥侧脸靠在何满精壮的胸膛上,瓮声瓮气地说道。
“好了,睡吧,时间不早了,
明天孩子们起早又该来闹腾你了,
到时候你想睡觉也睡不成,
这些事情你别担心,有我们男人在呢,
你担心这么多做什么?”
何满不知道该如何向娄晓娥解释她天真的想法,
只能让娄晓娥睡觉了,
睡吧,睡着了梦里什么都有,
可以凭空想象勾勒美好的人间净土。
“嗯嗯,好。”
娄晓娥点点头,听话地闭上眼睛睡觉,
何满说得对,她还是不要干扰何满的决定比较好,
反正她也不能说出什么顶好的建议来。
有男人在,她们女人安心地在家相夫教子,把家里打理好,
把孩子照顾好。
刘海中家,
刘海中双手背在背后,怒气冲冲地走进屋,
然后坐在椅子上,
越想越觉得气闷得慌。
“你说说,这是怎么回事儿啊?
有他们这么干的吗?
让我们大半夜的把所有人薅起来为他们两口子开全院大会,
就这么就结束了?”
冯昌兰跟在刘海中身后,
看见刘海中这副模样,她自然知道刘海中心里为了什么不好受,
冯昌兰骂道。
刘海中:“这这,你说这,他们简直太过分了!
他们这样和卸磨杀驴有什么区别,
你看没看见,当时院儿里的人看我的眼神,
我现在都还觉得躁得慌,
他们都在笑话我呢,
一大爷不像一大爷,根本没有人听我调遣,根本没有人在乎我话说没说完,
都是扭头就走!”
“真是太不像话了,是不是我们平时不怎么开全院大会,
对院儿里的事情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他们都不把咱们管院一大爷放在眼里了,
你想想看,易中海还在的时候,
三天两头召集大家开会,
大伙儿是不是没有怨言?
是不是都乖乖地过来听易中海的长篇大论,
怎么到了咱们这儿就不一样了,
还不是你太和善了。”
冯昌兰思来想去,以前易中海在的时候院里的模样说道。
“你说得对,我们以后应该召集大家多开大会,
不管家中丢根针,或者是跑只鸡,
我们都开会商讨,绝对不能再放任了,不然我这个一大爷就该卸任了!”
刘海中越想越觉得可行。
冯昌兰也在一旁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