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夫妻之间,要打要骂都不关我的事,
但是你们要是在我们门前打,那就关我的事儿了。”
何满道。
许大茂看了下,他们确实是在何满门前。
“走走,回家去,关着门,你们俩躺在床上怎么打,那是你们的事。”
何满不耐烦地摆摆手。
“何满,你甭乱说话啊,我现在和秦京茹什么关系都没有,
一个乡下女人,要是没我,她能过上现在的生活吗?
早知道是个不会下蛋的,我当初就不应该娶她。”
许大茂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
他不敢呛何满,秦京茹就没有这么大的威慑力了。
“大茂,我不是,不是我的问题,
要不我们去医院检查检查吧?
我不想和你离婚。”
秦京茹疯狂摇头。
许大茂:“我一个大男人,去医院让人检查那个,我还要不要面子的?
还有,我找中医给我把过脉了,他说我没问题,
所以有问题的是你!”
“许大茂,你那是什么中医啊,那就是个赤脚大夫,
而且他还是你哥们,他能不向着你吗?”
秦京茹抹了把眼泪。
“赤脚大夫怎么了,赤脚大夫就不是大夫了?”
“那我姐,你看见了吧?
她嘎嘎不停歇地生了一连串,我们家基因好着呢,
不可能到我这里就出了问题。
你说中医,何满叔给这条街的人看了不少不孕不育,
我们让何满叔给我们看看,
到底有问题的是你,还是我,
何满叔,您说您出诊一次,怎么收费,
给我们把把脉,我让许大茂还我个清白。”
两口子吵着吵着,最后还将问题刨到何满这里。
无辜躺枪的何满:“我不是说过了?”
在许大茂和秦京茹结婚的时候,他就善意地提醒过,
一个说我诅咒他,一个说一定要嫁给他,
没人听他的,现在出问题了,晓得来找他?
“秦京茹,你硬要和我对着干是不是?
我和何家八字不合,他能盼着我点儿好?”
许大茂手掌不停地拍打秦京茹的手臂:“我让你找,让你找。”
“得得得,你们俩能不能别堵着大门,大伙儿还要出去呢。”
何满道。
许大茂和秦京茹不约而同地左右分开,让出路来。
今天,是棒梗的忌日,秦淮茹请假没有去上班,
在家里又摆出贾东旭和棒梗的遗像来。
“棒梗,这是你最爱吃的五花肉,还有烤鸡,
还有你喜欢吃傻柱在小食堂给领导做饭时带回来的荤菜,
是妈妈没有本事,没有给你弄来。”
秦淮茹将祭品一盘一盘地桌上端。
小当和槐花则躲在一旁。
槐花年纪小,不明白死亡的意义。
以前棒梗在的时候,会经常讲在学校听到的鬼故事,
回来讲给小当听,以吓小当为乐,
所以,小当怕得小脸吓得惨白惨白的。
连遗像前那些她很久没有吃过的荤菜,也没有了以往的渴望。
秦淮茹哭的死去活来,
“光是在这儿哭坟有什么用?
我要是棒梗,有你这样的妈,也能气活过来。”
刘春英推开门走进来,轻蔑道。
“易大妈,您,您是怎么进来的?”
秦淮茹吓了一大跳,猛地从蒲团上站起来,
警惕地盯着刘春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