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瑞华在一旁点头:“对对,这个差事我能胜任,而且我还会比刘光福更积极,
用不着等他们下班再去买,你想什么时候买我都可以去。”
刘海中嫌弃刘光福给娄晓娥跑腿的活儿,
阎埠贵老两口羡慕得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你们说什么呢,我压根儿就没打算收晓娥婶儿的什么钱,
爸,你也不用在这里阴阳怪气儿,
您这边要求的,我每个月上交的生活费,我少没少你?
之前何满叔治疗我产生的手术费,你要求我每个月都要还你十块钱,
我有没有推脱?
既然我们都钱货两讫了,
我现在在做什么,你们应该管不着吧?
要不是何满叔救我一命,现在我坟头的杂草都一米高了,
我为他们积极办事儿,我乐意,你们管不着。”
刘光福生了一场大病,
他以为他从小经历的已经是极限了,
没想到,这场病,更是刷新了他父母的下限。
“你,我就抱怨一句,你们这炮轰似的,干什么?”
刘海中自知理亏。
“抱怨,你有什么科抱怨的,
都说父不慈子不孝,你这活该。”
何大清慢悠悠地说道。
“人家还说棍棒底下出孝子呢,谁小时候不是这么过来的?”
刘海中切地一声。
对于刘光福和刘光天,刘海中根本就不在乎,
他指望给他们老两口养老的,永远只有大儿子,刘光奇。
等找个机会,将大儿子掉回四九城,
他们老两口的养老问题不就解决了,其他人,无关紧要。
“行了,你们看我也看过了,
既然看过了,就各回各家吧,时间也不早了。”
何大清这人从来不知道什么叫给人留面儿,直接就开始撵人。
大家住在一个院子里,
还真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大家屁股蹲儿都没有挪动一下,
阎埠贵道:“你平安从白寡妇的手底下回来,这么值得庆祝的事情,
我们留下来喝两盅,庆贺重获新生,
别说哥们儿不讲义气。”
“哼。”何大清冷哼,将身子转了过去,懒得面对阎埠贵,也不搭话。
“哼?你哼也没用,你得知道这地儿是哪里,
这不是你的中院,这里,何满说了算,
何满,我们留下来喝两杯,你不会赶我们走吧?”
阎埠贵怼完何大清,又将话头儿对准何满。
“我说不,你也不会走啊。”
何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