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了你一声傻柱,这个名儿比你的大名还响亮。”
何大清的话引起哄堂大笑。
傻柱有些不好意思:“你说那话儿干什么?
我们现在在讨论你的罪证呢。”
“讨论我的罪证,你废什么话啊?
这话你妹妹来说,我认,当时我离开的时候,你十五岁了,
我把我们家传的本领都交给你了吧?
好,谭家菜没有多少人家吃得起,那我就送你去学川菜,
学徒每个月有十万元工钱的吧,当然,那时候是第一套纸币,
十万元相当于现在的十块钱,
这些还不够你生活的吗?
这些不是你谋生的手段吗?
另外,我还每个月都寄钱回来了,虽然被易中海从中使坏,
那是我识人不清,但是你不能否认我心中是牵挂你们兄妹俩的吧?
当时,我的那个身份,不得不走,你们小时候不理解,现在还不理解吗?
借用刚才阎埠贵的一句话,没有父母的不是,只有儿女的不周全。”
何雨柱气愤不已,何大清气定神闲。
“您好,爸,我是于莉,是柱子的媳妇儿,您的儿媳妇,
当初我们结婚,您没能回来,没有喝上我敬的茶,今天在小叔这里,
我就借小叔家的茶给您老敬茶。”
于莉见何雨柱再说下去,就成了父子翻脸了,
连忙倒了杯茶,端到何大清面前屈膝就要下跪敬茶。
何大清眼疾手快,伸手虚抬于莉:
“好,好,茶我接下,你现在身子重,
你和弟妹都是我们老何家的大功臣,你不用给我行这么大的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