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以前棒梗他们进去习惯了,他们一时半儿改不过来。”
秦淮茹在傻柱面前姿态还是一如既往,
只是为棒梗开脱,没有道歉,更没有觉得棒梗兄妹是犯罪。
对于雨水出来提醒了,还被贾张氏扇巴掌只字不提。
何满可不惯着她们:
“话不多说,棒梗明目张胆地撬了我们家的锁,进去偷东西,
雨水被贾张氏给打了,
上梁不正下梁歪,老的为老不尊,为母不会教育子女,
小的偷窃成瘾,
别以为他年纪小,就可以无法无天,我可以帮你们把人送进少管所去。
我刚好认识些能帮上忙的领导。”
今天雨水这事儿,在别人看来何满小题大做,
但在何满看见雨水一个人趴在桌子上哭的时候,
雨水哭着喊小满叔的时候,
这件事,它就不能小,
只能是大事。
“何满,别以为就你能天天能拿这些来威胁人,
你刚才打我那两巴掌,要是闹大了你也别想好过......”
贾张氏说话太用力,牵扯脸上皮肉,痛得贾张氏龇牙咧嘴,
贾张氏嘴上叫嚣,心里却在打鼓,
何满立了大功,认识上面的领导,
在轧钢厂和四合院都传开了。
“对对,傻柱还把我打成了这个样子,
我也要讨回公道!”
许大茂也跟着说道。
傻柱二话不说上来对着他就是一顿拳脚伺候,
许大茂眉毛拧成一团,眼睛瞪得圆圆的,像两个小皮球,一直盯着傻柱。
“孙子,就打你怎么了?
你知道整件事情的经过吗?
你就一口咬定我们雨水冤枉了棒梗?
哦,我家这锁不是棒梗开的,是你开的?
是不是你小子,你说!”
不知道傻柱和许大茂是什么磁场,
傻柱面对许大茂的时候,基本完胜。
许大茂:“傻柱,你别乱说话,我什么时候开你家的锁了?
我开你家锁干什么?”
“不是你,你嚷嚷什么?”傻柱翻了个白眼。
许大茂最爱在傻柱面前显摆的就是他许大茂是文化人,傻柱就是个厨子,还家徒四壁。
傻柱这么说许大茂纯粹是呲许大茂。
秦淮茹连忙拉住贾张氏:“妈,您伤着了,先回去休息吧。”
“回什么回,人家都骑到我们头上拉屎拉尿来了。”
贾张氏猛地拍开秦淮茹的手。
“行了!我这个一大爷还在这里呢?
还有没有规矩?”
刘海中高声呵斥,
贾张氏才消停下来,
她一个农村来的妇人,不说上级领导,就是院儿里的管院大爷的威慑力对都她相当有分量。
“行,那一大爷,您来处理。”
何满道。
“之前雨水说棒梗带着小党和槐花,三兄妹在撬柱子家的锁,
贾张氏和秦淮茹还有许大茂都说棒梗是冤枉的,棒梗只是在周围玩,
有着许大茂这个与秦淮茹家和柱子家关系都一般的证人,
我也就认为棒梗是被冤枉的。”
说着,刘海中又朝许大茂问了出来:“许大茂,你来说说,是不是你亲眼所见?”
“哎哟喂,一大爷,我那时候在家呢,我没在中院,我见什么了我?”
许大茂眼圈周围全是青一片紫一片,
眼睛里不断流出生理泪水,
这傻柱下手也太狠了,但是又有分寸,
让他浑身酸痛,但又还在承受范围之内,没有成重伤,
这厮打他都打出经验来了。
许大茂心中愤怒不已。
“你没有看见,你为什么帮秦淮茹她们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