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由看向帮忙挪他出来的小厮,说道:
“姑母说,要我回府派些人手过来帮忙,只是不知该去哪里找,唉.......”
那小厮一听这话,便以为长安公主都与靖王说了,便接话道:
“王爷说的是,这郡主走失都快一天一夜了,只怕是已经出了城!
看来,还得去城外找上一找才是。”
郡主走失?
齐南澈微一皱眉,李清瑶丢了?
他对着自己的侍卫使了个眼色,便钻进了车厢。
待马车跑起来,侍卫这才说道:
“那小厮说,公主想让郡主嫁给墨膺王,郡主不肯,这才离家出走。”
一听这话,齐南澈眸中闪过一道寒光,说道:
“呵,当初本王这位姑母与我兄长走的那样近,从我兄长处得了多少好处。
如今,我兄长还没死,她就开始要巴结九叔了?
她明知,是九叔害的我皇兄与母妃一族,却还要将女儿嫁过去?
无非就是瞧着九叔刚灭了寒岚,风头正劲!
本王这个好姑母啊,可真是个两面三刀的墙头草!”
他说着这话时,眼眸中闪过一丝狠厉之色。
齐南澈微一思索,招手叫侍卫凑近了些,低声交代了几句话,便叫车夫绕路去了和阳街。
看着曾经气势恢宏,庄严肃穆的睿王府,才不过短短十余日,竟变得如此萧条冷清。
果真是物是人非!
随后,他又去了皇宫。
只是,崇德帝一听到他的名字,便不由的想到叛乱造反的齐南晏,断然将他拒之门外!
齐南澈被侍卫扶着,艰难的跪在宫门外,磕了三个头,才离去。
外人瞧着,这靖王是在跟皇帝认错。
可只有他知道,他这三个头,是磕的罗贵妃!
见不到罗贵妃,齐南澈便想去见一见齐南晏。
可当他来到城东关押朝廷要犯的天牢时,却被告知,没有皇上的旨意,任何人不得入内!
齐南澈的侍卫,递了一张百两银票,都被拒了回来。
那持刀狱卒朝着马车中的齐南澈,抱拳说道:
“不是卑职不给靖王面子,实在是不敢违背皇命!
还请王爷,莫要为难小的。”
齐南澈处处吃瘪,回到府上时,早已是怒气冲天!
他不由想起,长安公主说的话:
皇兄的筹谋眼看就要成功,是司槿星与齐墨离坏了他的好事!
齐南澈将手中茶盏砸在地上,喝道:
“去!让蝉夫人过来!”
这蝉夫人,便是司骏山的外甥女,贺莜蝉。
很好,司家人坏他皇兄好事,杀他外祖父,他便以牙还牙,杀了贺莜蝉以泄愤!
可半盏茶的工夫后,去叫人的管家却进来说道:
“王爷,蝉夫人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