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马三,包括丁建这一看:“三哥。”
“哎呀,兄弟,兄弟。”
马三特意把旁边给让一下子,赵三就坐这了:“代哥,这块如果说没有人的情况下,我就坐这了,我就不走了,我陪你喝点。”
元东在旁边呢,这一看:“呀,这不赵三哥嘛,怎么你跟代哥也认识啊?”
“早就认识,多少年的关系了。”
“我这都不知道,这么的,我寻思帮我弟弟去忙活忙,招待招待客人啥的,正愁没人跟代哥喝酒呢,这么的,你在这陪陪代哥。”
“你走吧,你忙你的,我跟着代哥多少年关系了,你不用管了。”
代哥在这一看,这人怎么这样呢,我跟你什么关系呀!在那黏的糊哧的,代哥也不好说别的,你也没法说给他撵走啊。
这开始在这唠上了:“代哥,你长的帅,在北京也好使,我都打听了,你在深圳办了什么什么横事……。”给代哥这一顿夸。
代哥虽然说是烦,但是这个捧人谁不愿意听,而且夸代哥这能量太大了,把北京天朔,臧天朔,包括戴军都给找来了,真是这个,代哥,你这个,竖大拇指。
加代在这也没招,包括个别的,因为认识代哥的就太少了,这是黑龙江,这不是北京也不是深圳,如果说把李正光给换过来,那就不一样了。
李正光在这,咱们分为两个阶段,如果他在这,哈尔滨就是本地这些大大小小社会,包括哈尔滨周围的,都得过来敬正光来,甚至都得压过元南了,他成主场了。
但是第二个阶段,酒店门口就得来200个阿Sir给这块围了,当场就给正光抓走了,所以说正光不能来,在哈尔滨还是有一定影响力的,神级大哥。
这边其中一个佳木斯的,也算是一个大哥吧,也听过加代,跟加代的有过一面之缘,过来寻思敬杯酒:“你好,是代哥吧?”
代哥很客气:“我是加代。”
“哎呀,代哥,久仰大名,早就听过你,之前在那个北京我见过你一面,但是咱们不太熟,没说上话,俩人这一碰杯,代哥非常客气。”
赵三在旁边:“你好,哥们,我是长春的,我叫赵红林,赵三。这么的,以后常来常往,是不是,那个洪武啊,来,给拿张名片来。“
人家这个大哥这一看:“那什么代哥,你先忙着,我上别的桌敬酒去。”
赵三这一看:“不是,哥们,你等会,给你拿张名片。”
“不用了,不用了,以后的啊。”
“哦哦哦,那也行。”
这边给代哥整的也挺无语的。
等着说婚礼现场典礼完之后了,元南和他媳妇换了一身衣服,下来挨桌敬酒来了,等到11点多的时候,屋里已经走一部分人了,你像什么本地的一些社会啥的,那关系可能说差不多的,随个礼人就走了。
包括满立柱往前一来:“南哥,我这就走了。”
“立柱,南哥啥不说了,你今天既然说能过来,能捧南哥来,咱就好兄弟一辈子,以后这个道里道外的咱也别整了,是不是,有啥事你跟南哥吱一声,南哥帮你。”
“行,南哥,我走了。”
“那个立柱,慢点,光泰慢点开车啊,慢点啊。”人那边就走了,不少社会啥的打个招呼基本上都走了。
但是你看代哥那边,赵三跟代哥就黏乎上了,基本上就是不走,就给黏上了叫他,喝完酒代哥寻思回去休息一会,睡一觉。
三哥这一看:“代哥,我跟你走呗,咱们上那个酒店聊聊天,唠唠嗑啥的。”
“三哥,那什么,我回去,我困了,我休息一会,咱们哪天再唠呗。”
“代哥,我一看到你吧,我就想起贤哥了,你看贤哥活着的时候…”
“行了,咱回去唠吧,你别说了,咱回酒店唠。”
你没法撵他吧,人家提贤哥了。
这边给粘上了,回到酒店就开始天南地北了,聊贤哥这个聊那个的,咱大伙都能明白。
赵三无非也就想跟代哥多待一段时间,多混一段时间,赵三特别会维人,别看他是蓝马子,但是他这一辈子真说把谁维下,真能交下去,也就贤哥一个。
包括自个底下这个兄弟,左洪武啊,什么黄强啊,黄亮啊,王志没有一个能交的,他这种人比较冷血,唯独说把小贤给交到心里了。
另一边整个酒店,还得有80来人,这边元南也讲究:“这么的,既然说没走的,在座的人基本上都是我的哥们,基本上都是我的兄弟,咱们今天晚上直接找个夜总会,好好喝点,好好玩玩,都别走了。”
大伙这一听,谁都没走,特意把电话直接打给代哥了:“喂,代哥,休息怎么样,一会咱们找个地方,距离你那个酒店,能有个七八百米吧,这个夜总会老板跟我关系不错,完之后咱们到那玩会,乐呵乐呵。”
“没休息,跟一个长春的哥们在这一起唠唠嗑,也没睡觉。”
“那行,哥,一会我派兄弟过去接你去。”
“行行行,好嘞。”
你既然说到哈尔滨了,你得听人元南的安排呀,这赵三贴上了,到那一来必须的,人代哥没等吱声呢,他就说道:“北京加代,叫代哥。”
代哥都说:“三哥,你别这样。”
“不行啊,北京的代哥,是必须的。”
到夜总会了,元南一共包了13个包厢,所有这帮哥们,这帮社会啥的,各个地方大哥,全在这个包房里呢。
代哥他们这一桌是最大的包厢,里边得装20多个人,你像什么元东啊,赵三啊,黄强,黄亮啊,以及说代哥底下这一帮兄弟,再加上本地这些大哥啥的。
元南也说了:“代哥,咱们本地不少社会啥的,也都听过你,而且我说了我大哥北京加代,在北京什么样的实力,大伙都想跟你结交结交,认识一下子。”
代哥一点都不装b,在这屋里就特别随和了,没有那个架子,其他那些包厢,就是包括本地的,外地的,什么这个花脖子李强啊,徐明啊,包括徐大伟基本上都在别的包厢呢。
自个喝自个的,完之后元南挨个包厢敬酒,挨个包厢走,这边赵三跟代哥他们确实没少喝,什么白的啤的呀,红的呀,喝一肚子酒。
此时此刻赵三准备去趟卫生间,方便一下子,打这包房这一出来,晃b当当的,个子也高,一米八三的身高,往出这一来,这时候三哥是属于最胖的时候,能有个一百八九十斤,那脸胖成球了。
往出这一来,准备奔这个卫生间来,当走到一个包房门口的时候,旁边的沈彪一出来,一米九来的身高,往过这一来这一看,正好赵三一回脑袋,也喝多了,没少喝。
这边这小子:“这不赵三吗?这不长春赵三吗?”
三哥这一回脑袋:“呀,沈彪啊,三哥没看见你,不好意思啊!”
“赵三,你跑哈尔滨干啥来了?你等会,我去喊我大哥去,你等会。”
他们之间又有什么样的恩怨呢?
这边赵三紧着要走,一手啪一拽他:“你别走。”正好挨着人包房门,刚出来的嘛,碰着的赵三嘛。
这边门啪的一推开:“波哥,你看这是谁啊,你看一眼。”
人家他们刚到包房,还没等开喝呢,领头的小子叫啥呀?大庆的高波,那绝对是大哥级的,而且人家到哈尔滨是来谈生意的,屋里头得有七八个本地的一个哥们啥的。
往这一来:“谁呀?”一看见赵三,“这不赵三吗?”
赵三这一回脑袋:“高波,怎么的了,什么意思?”
“赵三,上哈尔滨干啥来了?我能整死你,听没听见?上次在德惠那个事还没拉倒呢,我到现在没找你呢,来,跪下来,跪下。”
赵三一看他:“高波,你别欺负人,我到这来随个来往,哥们结婚了,你别难为我,我也不想跟你一样的。”
“我擦,你还我哥们呢?谁呀?哈尔滨我听听谁呀?”
“焦元南。”
“谁?”
“焦元南,我不想跟你一样的,你别难为我。”
高波往前一来:“行,赵三,咱们上次那个事还没解决呢,听没听见?怎么你觉得拉倒了?”
之前在德惠的时候,也是赌场上,发生点口角,跟这个高波,让高波好一顿给揍,赵三把小贤给找来了,小贤领兄弟把高波给围了,因为这个事俩人记仇了。
这边一看赵三:“怎么你大哥小贤没了,你不牛b了,牛b你让他找来来,在哈尔滨你即便把他找来了,腿我都给他掐了,我给他打出去。”
“高波,我今天酒没少喝,我也不想跟你一样的,你说我怎么说都行,你看我贤哥毕竟没了,人死为大,你别说他。”
“擦,我别说他,我就说他还能怎么的,我就说他啥也不是,死了活该,你牛b你把他在坟里给我抠出来。”
就这一句话,把赵三干急了,贤哥在赵三心里的位置就太大了,看一眼高波:“你再说一句来,你再说一句我贤哥。”
“我就再说一句能咋的,我就说了能咋的,你牛b从坟里给我抠出来。”
赵三从来都不打仗的人,手里一攥拳头,这一看,他眼珠子一瞪,照高波脸上的位置就是一拳头。
高波做梦都没想到,赵三就这么一个人,敢拿拳头抡自个。
那边高波一捂嘴:“来给我打他了,打他,”一喊打他,人身边四五个兄弟,其中叫沈彪,一米九的个。
赵三长头发,大背头。这边啪的一拽他,这边拿大拳头往他脸上砸,一下砸的天旋地转,砸懵b了都,旁边四五个兄弟往前一来,什么大皮鞋呀,大拳头啊,尤其当年穿那个大皮鞋,底下带那个铁钉子,一走路哐当哐当的。
往身上那一顿打,不管你脑袋还是哪了,后背还是屁股,哐哐的一顿踹,眼眶子,包括脸上全打坏了,打的鼻孔窜血。
而且这边高波也说了:“来,给我架起来,架起来。”
俩兄弟给赵三一架,赵三在这:“高波,什么意思?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不服呗?”
“我服你的妈服。”
“来,给我把住来了,把住了。”拿大拳头到嘴这块,擦擦,直接这两炮打的哐哐就两下,什么含喇子,包括这个西瓜汁直接干下来了,看着埋汰的,但是打的相当狠了。